“你信誓旦旦说要动用武林人脉,重金相酬为我寻找根治良方的,却还不如一个村医小哥研制的草药香囊来的奏效。你行踪不定,应承每年为我带更换草药的香囊,可自己却频频失约。我旧疾隐患不定,这回若不是颜大虎帮助我早因癔症狂躁攻心。所以归根结底,你有什么脸面说她一句的不是。”</P>
一字一句都说得郑允被逼步步后退,无言以对之下只敢憋着大气不敢出。</P>
谁叫萧澍说的句句属实呢。</P>
“好好好,我的小祖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行了吧?真怕你们这些读书人的嘴毒得很。若再说下去,我郑家变成你们萧家千古罪人了!”</P>
“见色忘义”这词搁在哪一个年龄段的男人身上都准确的很。</P>
郑允紧着将腰间一只崭新的香囊扔到萧澍怀里:“闹够了,闹够了,该说正事了。喏,这就是一年时限就需更换的草药,抑制你体内余毒旧疾发作之用。这个我可真没忘!”</P>
阿金在旁忙舒了一口气:“允哥你再不拿出来,公子不时又要受腹痛之扰了。”</P>
“他指不定高兴的很呐,这不有颜丫头帮忙么?”</P>
“但是公子向来不喜他人近身。”</P>
“全家就你最憨憨,那你跟着他们俩这么长时间就没悟出来点什么吗?”</P>
“公子受制于四小姐,完全是打不过她又不想伤了两家情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