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扑面而来，澡堂里到处是白茫茫的一片，仿佛仙境一般。何雨柱脱了衣服，找了个角落坐下，开始往自己身上泼水。他动作麻利，一边洗着一边琢磨着秦京茹刚才的神色。说实话，这姑娘平日里看着挺利索，怎么今天倒显得有点不自在了？

他刚想着，旁边一个熟人凑了过来，“柱子，今儿怎么这么早来洗澡？平时不都晚上来嘛？”

何雨柱一愣，扭头一看，是老邻居许大茂。他心里暗叫不好，这许大茂嘴碎得很，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带着秦京茹来澡堂，回头准得传遍整个四合院。

“哎呀，今儿起得早，想着趁人少过来洗个痛快。”何雨柱敷衍道，迅速搓了几把身子，草草冲了几下便准备走。

许大茂狐疑地瞧了他一眼，却没再多说什么。

何雨柱匆匆换了衣服，走到外面等秦京茹。天色渐亮，街上也逐渐热闹起来。他靠在门口，目光不自觉地往女澡堂那边瞟。过了好一会儿，秦京茹才从里面出来，脸上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晕，显得比平时更加娇俏。

“雨柱哥，等久了吧？”她快步走过来，声音带着点慌乱。

“没事儿，刚出来不久。”何雨柱摆摆手，转身便走，“咱回去吧，别让人瞧见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四合院的大门近在眼前时，秦京茹忽然停下了脚步。她咬了咬唇，像是鼓足了勇气般低声道：“雨柱哥，你觉不觉得……我不该来麻烦你？”

何雨柱一愣，停下脚步看着她。“你说啥呢，咱们是邻居，帮个忙没啥的。你要是真觉得不好意思，下回请我吃顿饭就成了。”

秦京茹抿嘴一笑，眼中多了一抹感激。可她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头跟在何雨柱身后，一步步走进了四合院。

日子看似恢复了平静，可这趟澡堂之行，却像是一颗小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四合院里人多嘴杂，何雨柱和秦京茹之间那点微妙的关系，似乎也开始被一些人注意到。

何雨柱将手插在棉袄兜里，迈着步子往四合院里走，心里却琢磨着刚才秦京茹那副模样。平日里，她总是一副利索又能干的样子，今天倒像有些不自在，甚至洗完澡后脸上的红晕也有些不同寻常。何雨柱并不是个多心的人，可这会儿他总觉得秦京茹似乎有话没说出口。

回到四合院，院子里已然热闹起来。东头的许大茂正吆喝着打水洗衣服，何大妈蹲在廊下挑菜，隔壁的棒梗正绕着一棵枯树跑圈儿，秦淮茹则站在自家门口，一边搓着手，一边焦急地张望。

“京茹，回来了？你俩这是去哪儿了？”秦淮茹迎上前，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似乎想看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