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称卞翼喜为喜哥,话语间却不像对卞东培那样带着敬意。
卞翼喜迎着众人的目光,故作惊讶道:“卞东培你说话了啊?真不好意思,我还把你当哑巴了。”说完,笑眯眯的用双手捋了捋头发。
卞东培在卞家算是一个奇闻了,两岁学会走路八岁才开口说话,虽然现在与正常人无异,但依旧让人笑话。
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卞翼喜还没出生,但不影响他知道后笑话卞东培。
听了这话卞东培直气得发抖,一拍茶几,站起身指着卞翼喜骂道:“在j市捧卞靖宇的臭脚捧得好好的,跑我这里来恶心我做什么!”
旁人从来不敢在卞东培面前说这个,自卞东培二十岁以后,也没有哪个卞家人敢在他面前用这件事笑话他。
其他人恨不得自己聋了,他们都知道卞东培的过往,但是生怕卞东培恼羞成怒殃及到他们。
“臭不要脸的,自己舔着个脸带点虾兵蟹将跑到k市来,还敢在我面前说老大?”卞翼喜也没有恼,语气平缓的回怼卞东培。
商宛总算看明白了,这卞翼喜是有多不待见卞东培啊。
“你!”卞东培只来得及说个你字,又被卞翼喜打断。
“来认识认识,这是商宛,你们的宛姐。”卞翼喜指了指在角落的商宛,商宛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了她的身上,她象征性地点点头。
还没等其他人反应,卞翼喜又把枪口对准卞东培。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来这一一个多月,除了吃就是玩。怎么你娘的家乡人更好玩一些?”说道这卞翼喜都忍不住笑了笑。
别看卞翼喜才十九岁,该懂的他都懂。
起先卞东培还在想卞翼喜是什么意思,听了他之后的那段话直接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真是笑话,你卞翼喜真以为卞家就是他卞靖宇的天下了?身为卞家人,居然去自降身份去讨好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还整天跟在松四那条狗的后面,去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卞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在场的诸位已经疯了,包括商宛。此时他们心里想的只有,让我们先出去,你们再说好不好!
卞翼喜也没让他们失望,脸色瞬间变得特别难看,假笑着,站了起来。
“你们,都出去。”听着卞翼喜的话他们皆大欢喜,正准备起身。
卞东培又说道:“不准走。我的人,你敢使唤!”显然一副不罢休的模样,
他拍了拍上衣的褶皱,对着卞东培笑着说:“很快就是我的人了,出去!”最后两个字说完,整张脸再没有笑意,冷气不断从卞翼喜身上散发出来。
商宛先行离开,剩下的人如获大赦一般抬起屁股跟着走人。
这次卞东培没有开口拦他们,心里满是不服气,就卞翼喜,也想来替代他?!
关上门,空间留给两兄弟。
一群人准备离开,临了准备带着门口两个人一起走人。这时候商宛开口说道:“这两个人留下。”
“不知道商小姐是什么意思。”开口的是那个刚开始示意陪酒小妹离开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很明显是这几个人的领头人。
在包厢里他们对卞翼喜都没有很客气,更别说商宛了。至于卞翼喜在包厢里说的话,他们可是卞东培的人,还轮不到卞翼喜来管
商宛并不怯场,这种场面,都是小场面。“卞翼喜的话你们没听见?用不了多久,你们就是他的人了。你们应该也清楚,他不是说大话的人。”
领头人也有些踌躇,毕竟卞翼喜的身份摆在那,他们一直都跟着卞东培,卞东培那一脉在卞家也有些话语权的。
“是老大的意思。”商宛再加了一剂猛药,卞靖宇上位那几年整顿了卞家,虽然那已经过去好几年,但卞靖宇依旧是卞家传奇般的存在。
卞靖宇想对谁动手,轻而易举的事。在包厢里他们之所以敢那样对卞翼喜说话,那是因为有卞东培跟他们撑腰。但要知道,他们效忠的卞东培也是得听卞靖宇的。
他们不姓卞,自然卞靖宇要他们做什么跟谁,他们都没有话说。
领头人点点头,态度明显恭敬了很多说:“好的宛姐,那他们两个留下,我们走了。”
商宛挥了挥手,等他们走后又重新靠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