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暗墨哪能不知道暗创的想法,一个闪身就躲了过去,顺便藏在了暗介的身后,用娇滴滴的嗓音继续说:「你干嘛抓我呀~」
暗创肤色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那双耳朵更是红的像是上了朱砂的画。
「咦?你脸红什么?」任然是戈音的声音,暗墨说的及其的惊异。
暗创这一下是真的无措了,有刹那的时间可见他慌乱的想要离开这间屋子。
这时候暗介将暗墨直接按到了桌上,阻止了暗墨继续说话,这才对着暗创说:「别出去,要是让别人看到你的脸就不好处理了。」z.br>
暗创压着那份无措让自己顶着众人的眼神坐了下来,可还是慌乱的,最明显的就是那双不敢看着众人的眼睛。
暗介也没有想到暗创竟然这般的经不起戈音的声音说话,不禁心中略沉。
暗墨也总算是在这个时候从暗介的手下躲了出来,揉了揉自己被直接砸在桌子上的脑袋。
暗创脸上的红色还没有下去,耳朵上的颜色比之前似乎更是鲜艳。
这下子屋子里面都没有了调笑的心思,都看着暗创沉默了下来。
玩闹是一回事,但是要是真的察觉到他们自己守不住心了……暗卫是要自行了断的。
若是自己动不了手,他们是会帮着动手的。
暗卫不需要留这样的人在自己身边、更不会留这样的人在接近他们保护的主子。
但是现在暗创是他们主子需要用到的人,也已经有了一个其他的身份,这就让他们不能直接下手,所以这件事可能……
暗创刹那间就明白了众人的想法,顿时澄清道:「我没有!」
暗介看了暗创一眼,见对方眼神坚定,打了一个手势。
暗墨明白了,看着暗创张了张嘴,可是刚才轻易就能说出来的女声这个时候却是有些困难的。
他知道一但暗创表现出不对的地方就意味着什么,也知道暗介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你……」暗墨在暗介的眼神下用戈音的声音说了一个字,暗创比在场的任何人都清楚这是他是否能活下去的最后机会,所以暗创很是认真的稳住了自己的心神。
暗介看了一眼,确认了这件事属于误会。
屋子里面不少人都放松了下来,暗创也是松了一口气。
暗卫不怕死,这要是这般死实在是憋屈。
这时候屋子外面响起一声冷哼,带着嘲弄。
即便是屋子里面的人不想知道是谁,也能从那清冷的声线中确认。
是死侍十二。
真正的路过之处人畜不知,杀人于无形。
但是同样的,这人比他们更显冷淡和死气。
暗介明白自己屋子里面的对话是被听到了,当下让人将门打开,可外面已经没有人了。
几人见怪不怪的关上了门。
能这般悄无声息的将靠近他们的房门,自然也就可以在他们没有察觉的时候离开。
暗介看向暗创,严肃的说:「若是你真的有什么想法,别让我动手。」
这就是让他自己自行了断了。
暗创点了点头,但是任然解释说道:「我只是……觉得颇为不好意思,并不是。」
暗介就要相信的时候却听暗创又说道:「……之前主子和我说若是我有喜欢的东西就告诉她。」
暗介眼神刹那间就转变的极为凌厉,暗创默然了一瞬。
「你觉得你说了之后主子是让我下手,还是让你自己死?」暗介这一次也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赌他家主子的仁慈,就像是已经用
刀捅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没有任何生机可言。
暗创没有在说什么,屋子里面的人也都离开了,最后离开的是暗墨,眼神复杂的看了暗创一眼,还是说了一句:「千万不要尝试去赌。」
有些事情是众人心里面都清楚的,但是难保有人不会起了那侥幸的心思,不会紧抓这一点机会将自己送入刀下。
暗创没有应声,暗墨将门关上离开了。
屋子里面安静的很,暗创看了一眼面具,起身将面具认认真真的放在了桌子上。
没有戴在人脸上的面具空洞的吓人……
睡了一晚上的白果在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腿还是发软,玉兰将早膳放在了屋子里面让白果单用。
白果往后面看了一眼,问道:「戈音怎么样?」
玉兰回道:「到现在还没有醒。」
白果心中颇为不安的用了早膳,到隔壁给戈音诊了脉,确认人只是太累了才放下心。
「今日我们做什么?」玉兰扶着白果回了房间中坐着,这才问道。
白果看了玉兰一眼,反问:「你不累吗?」
玉兰很奇怪的回视了白果一眼,「奴婢自然是不累的,郡主不也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