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子脸色僵了一瞬,没说话。
钟娴條的站起身,情绪有些激动:“这些都不是你的错,要怪只能怪夺走你一切的人!”
“好了!!”周老爷子脸色难看的不行,“不是在讨论安安的婚事吗,又扯到哪里去了。”
钟娴冷笑了声,转身上楼。
周老爷子也去了书房。
周安安跺了跺脚,又急又恼,跑了出去。
整个不欢而散。
周辞深眼底略带讥讽,神情冷漠而寡淡。
他起身准备离开时,周隽年温声叫住他:“辞深,跟我聊聊吧。”
花园。
周隽年坐在轮椅上,修剪着面前的花草:“妈刚才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你知道的,自从我出事后她情绪一直不太稳定,看了好多医生都没用。”
周辞深站在他身后,轻轻嗯了声,才自嘲般的笑了声:“她说的不对么。”
“辞深。”周隽年放下剪刀,转过轮椅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能释怀吗?我都已经放下了,你也向前看吧,或许这一切都是命吧。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周辞深倚在石栏上,点了支烟咬在唇间,没说话。
跟周老爷子和钟娴从最开始的费尽心机想要掌控他,让他为他们所用,到后来发现他无法控制后,想要削弱他的势力找人替换他不同,周隽年自从残疾后,知道自己再也无望那个位置,一直都很看得开,甚至可以用看破红尘与世无争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