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
说的就跟他有过礼貌似得。
阮星晚看了眼时间,提醒道:“我要休息了。”
周辞深转过头:“你不是在减肥吗,才吃了东西不能睡觉。”
阮星晚闭了闭眼,深深吸气。
鸡蛋里挑骨头这种事,狗男人敢说第一,就没人敢说第二。
他难道没有看出来,她是在赶他走了吗?
阮星晚正要说的再清楚一些的时候,周辞深迈着长腿从阳台走了进来,坐在了沙发里:“我有事跟你说。”
“我不想听。”
周辞深抬头,不悦看向她。
阮星晚抿了抿唇,迫于压力坐在了他对面:“周总请讲。”
讲完快滚。
男人修长的双腿交叠,慢条斯理的开口:“阮均不是你亲生父亲这件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阮星晚闻言愣了愣:“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