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探索 再咬。(2 / 2)

含栀 鹿灵 1947 字 9个月前

傅言商“你们还看屁股”

“不是。”她摆摆手,又听到对面李思怡再开口,聚精会神地去听。

李思怡“就是玩家嫌圣诞节那张卡面,男主的屁股画得不够翘,让我们改翘一点,要不要改”

“哦,这样子,那肯定重要啊,行,安排吧。”

傅言商“”

挂断电话后,路还剩很长一截,她直觉自己好像有话没跟他说完,正在努力回忆时,又被迎面而来的萨摩耶吸引视线。

主人很友好,小狗也摇着尾巴,她低头欢快地抚摸,很快就忘记自己刚刚是要说什么。

到家已经很晚,她很快上床睡觉,他照例在一旁处理工作,总裁总是有签不完的文件,他浏览时笔就夹在食指中间,衬得手愈发修长,偶尔转笔,那双手也不只有在敲字和签文件时这么灵活。

她思绪开始神游进浴缸。

傅言商扫了她一眼,像在暗示“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她完全忘记散步时候的事儿,迅速一蒙被子,偏过头迅速作答“没有啊,赶紧睡吧。”

“”

既然要选人,那么大浪淘沙,势必要延迟下班。

宗叔在下午接到她的消息,说不用等她吃晚饭,也不用接她,但六点钟时,那辆迈巴赫还是准确地停在写字楼下。

宗叔“要等多久呢太太有可能九点钟才出来。”

傅言商合上笔记本“我倒无所谓,反正回去也是看电脑。”

“等不了的话,”他偏偏头,“我给您今晚放个假,回去陪小孩”

说话间,电动门打开,一行185体育生有说有笑地列队走出,很是明显。

宗叔下意识道“以前在这边没看过这么多男生,哪个公司新招的吗”

傅言商“我太太的公司。”

“”

“都、都是吗”

“应该选几个,”他指尖在灰银色的外壳上浅浅地敲,“也可能多定几个,谁知道。”

第一拨结束没多久,第一拨穿着机长制服的年轻男大学生再次走出,紧接着不超过五分钟,穿着西服的演员继续从门后源源不断地涌来。

“您先回去吧,”傅言商看一眼手表,“我去看看。”

路栀面了一下午,本子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记录。

今天只能大概定好每个男主的组别,一组大概五六个人,最后再从每组里挑出一个。

李思怡“按照你的要求,我从模特公司、戏剧学校、体育大学里挑出来各种符合要求的,还有一些今天有事,后天才能来。”

路栀赞许点头“你办事,我放心。”

新一波面试人员进来,路栀挨个看,临到最后一个时,还没抬眼,一旁前台的程莘莘已经凑过来,小声跟她附耳“这个很帅”

她看到西装的时候就觉得不对了。

这套西装面料明显区别于她之前看过的所有,能看出精致的手工制作痕迹,合身到像是高定裁衣,就连喉结也

她抬起头“这个”

程莘莘“是吧,是不是很帅”

路栀“是我老公。”

程莘莘

路栀问“你怎么站那儿去了”

他随意道“前台带我站过来的。”

程莘莘瞬间站起来,一下就开始语无伦次“不、不好意思我看你穿着西服,又没说找谁,还以为是、是”

“没关系,”路栀拍拍手安慰她,又拍拍旁边位置跟他说,“你坐过来吧。”

李思怡在一旁惯例提问,她就转头小声问他“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他说,“就是很好奇你们的工作程序。”

她品了品这句话,一时品不出其中奥义,索性不再关注,继续去看每个人和人设的贴合度。

看到一半,又听他在一旁云淡风轻道“好看吗”

“还行。”

下意识回答完毕,她又停了那么两秒,在危机四伏中找到出路“没你好看。”

她正色道“这是工作,你不要戴着有色眼镜看我。”

他平淡到完全没上心的样子“我没说什么。”

“”

等她看完今天到场的这批,跟傅言商在外面吃了法餐,一人这才驱车回家。

她有些累了,上车没一会儿就睡熟,再醒来,是被熟悉的声音叫醒。

降下车窗,井池正抬手和她打招呼。

傅言商“怎么过来了”

“嫂子约我过来谈联名合作ok”井池欠嗖嗖凑近,“不是来找你的。”

“”

客厅内,每个男主的立绘和大头证件照摆了满桌,其中,每个人物都有对应的资料卡、喜欢的食物,以及,代表性元素。

他们需要讨论的是,每一个男主对应的款式蛋糕要怎么设计,摆上哪些元素,送哪些周边。

大框架定下来,剩下的交给蛋糕设计师。

路栀去房间里面接电话,井池则在外面跟傅言商叙旧。

“这么多纸片人,你有没有觉得威胁到你的地位”

傅言商漫无表情玩着手里的小卡,淡道“想多了。”

与此同时,屋内的路栀正打开电脑,问李思怡“对了,昨天玩家说的那张卡面,画师把屁股改翘了没”

井池伸长脖子去听“我怎么听到里面在说”

傅言商把他按回去“她有自己的工作要做,给她一定的空间,是种尊重。”

顿了顿,又拉长音节“不过你这种已经睡了七天书房的人应该不会懂。”

井池一怒之下怒了一下“行,你大方,你不在乎你老婆看翘屁嫩男。”

“”

路栀接连忙了三天。

直到第三天才把组分好,不过接下来挑选就容易多了。

终于空下来,想起之前都是傅言商等她,她难得善心大发去接他一次,已经是八点多的光景,霓虹反照不夜城,她在车里坐了十分钟,还没看到他下楼。

路栀电话打过去,先是听到一阵喘息。

她承认思绪确实游走了一会儿,这才怀揣着各种不确定问他“你还在办公室”

“嗯,”他仍喘得厉害,“过来了”

“嗯”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问点儿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那边在短暂停顿中道“上来吧,我一会儿就好。”

上次在他办公室被抱上抱下地亲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她这回多留了一份心眼,警惕道“那你现在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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