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生的资格并不是我说了算,都是我们院长说了算的。”
牛鲜花的语气虽然温和,却隐隐有种不容质疑的感觉。
就像你去请求某些部门的人办事,他们却说:这事不是我们负责的,办不了,再见(再附赠一个微笑)。
谢厚朴想了想,又不卑不亢地提出:
“那我能请求一个面试机会吗?听说贵医院还在面试筛选实习生的阶段。”
牛鲜花女士笑着摇摇头,又是那种疏离和不容商议的感觉:
““孩子,过了第一轮的筛选才能进面试。你得按流程来,明年再申请吧。”
谢厚朴心里琢磨着,其实明年再申请去西京动物医院实习也不是不行。
但是,明年就能申请成功吗?
这依旧是一个不能确定的事情,说不定横生更多枝节……
“好啦,我还要去接孩子放学呢,去晚了她该闹了。”
一旁的牛鲜花女士下了逐客令。
谢厚朴也不好再赖在车上,他决定先下车,回头再想办法好了。
目送牛鲜花女士的车子远去,谢厚朴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一看,是田银打来的语音电话。
谢厚朴刚接通电话,电话那头就传来田银着急的求救声:
“厚朴儿快救命啊!我这次死定啦,啊……”
谢厚朴语气平静:“说重点。”
田银的声音带着哭腔:
“动物园跑了两只袋鼠!都怪刘树,非要跟我斗嘴,害我没注意把门关好……”
电话那头又传来刘树争辩的声音:
“明明怪田银自己。看不惯我就一直呲儿我,这下好了,把袋鼠呲儿跑了……”
谢厚朴皱眉:“这事你们通知动物园了吗?“
田银心虚,小声道:“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