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殿之中。
“曼绫阿姨,淮安好了。”
雨淮安缓缓站直腰身,将苏曼绫那双完全放在佛龛上的黑丝美足,抱了下来。
“啊,好好什么?”
此刻的大长公主,夙月长老已是美眸涣散,那禁欲的白色长老袍,完全敞开。
硕大而略微下沉的大白团儿,晃动得极其厉害,险些能砸到面前一尊低矮罗汉像。
“没事,有淮安在呢。”
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的痉挛,雨淮安温柔的环抱住美人阿姨的纤腰,并且刻意保持了秘术的施展,并未第一时间抽离。
“淮安这样跟阿姨紧紧相贴着,会舒服些么?”
雨淮安凑在对方耳边,轻声问道。
他前世便不信鬼神,这一世神功大成,更是敢爱敢恨,一切随心。
因此,即使面对着一尊尊庄严神圣的佛陀雕像,他依然没有丝毫顾虑与畏惧。
一边亲吻着好友母亲肉感的耳垂,一边梦回盛夏,从后面拨弄着熟透的瓜果。
也是这时候。
他才惊讶的发现
那位一百年前的大夏武帝,苏震天的金身雕像,正伫立在一众菩萨佛像之中,一同接受着来自四海八方的信徒香火!
“哼,这大夏武帝,口口声声崇佛笃佛,一手将金昙寺,扶持为天下第一大寺,然而,自个儿却为自己塑了金身,与神佛共列其位,当真是讽刺。”
雨淮安环抱着苏曼绫香软的娇躯,一边轻揉慢捻抹复挑,一边暗自吐槽道。
“父父皇?”
苏曼绫长长的睫毛微微一动,亦是看清了那雕像的面目,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咦。
内心亦是感觉到深深的羞耻与背德感!
“淮安,不可胡闹了,我我们”
苏曼绫看着少年毫无顾忌,一脸沉湎的样子,竟是语气柔软的妥协道:“乖,你若实在喜欢阿姨咱们去外边,好么?此处实在是不应当”
她这话刚说完。
伴随着强烈的自我谴责,内心随即,竟又涌起一阵莫名的悸动与兴奋!
是了!
她苏曼绫历来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
即使是少女时期,作为未出阁的公主时,她也曾因为不满包办的皇族联姻,而跟父皇武帝大吵一架。
但最终
她终究是臣服于霸道的父权
但现在。
躺在这位少年情郎的怀中,她心中竟莫名的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和决心!
这一次
她要做一件从未曾做,从不敢想,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
她要反抗父皇的霸权!
一番权衡后,她脸颊火红,美眸灼热,内心出现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淮安。”她朱唇轻启,唤着身后的少年。
“怎么了,曼绫姨。”雨淮安浅吻美人的后劲,柔声问道:“姨,想让淮安再带你”
“你先别说话。”极度的羞耻下,苏曼绫头埋得更低了,“将阿姨抱得高一些,对准那個”
她手指向前面的武帝雕像。
“好好好!”
对于美人,雨淮安一向有球必硬,瞬间会意,双手分别揉起苏曼绫的一条黑丝美腿,将之腰身抬高,面向面前的武帝雕像。
也是这时候,常年伺候皇族女子,对那项传统技艺,十分熟知的雨淮安,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是了!
文暄兄的母亲,要变身可爱的海洋生物了啊!
念头刚起。
嗤。
苏曼绫缓缓闭上美眸,咬着唇道:“父皇,曼绫偏要偏要任性一次啊啊啊啊”
雨淮安完全呆住了。
怔怔的看着面前那尊跟慈宁宫的遗像有得一拼的武帝雕像,内心再次灼热起来。
秘术——
再次启动!
他雨督主,今日便要将这沽名钓誉,满目阴森的佛殿冲烂!
至于那位传说中英明神武,气吞山海的武帝
78武帝!
不过是跟元泰帝一样,终极自律的乌龟罢了!
两人又交谈了一阵。
雨淮安正襟危坐,打量着那枚绣着人鱼图案的香囊:“阿姨,这东西,真的是今日闯入地宫的刺客留下的?”
“嗯嗯”
苏曼绫此刻已全然顾不得长老形象,整个身子完全依靠在少年的双膝之上。
“这东西我童年时真见过。”
雨淮安目光凝重的道:“阿姨,这一点我十分确定,但淮安却暂时想不起这是何人所持”
苏曼绫此刻双手托腮,一双美眸正痴痴的看着方才完全将自己占据的少年,半晌,才反应过来:
“啊啊?你的意思是,闯入地宫的刺客,是你家乡金陵的人?”
“不不,确切的说,此人应该来过我家里作客。”
雨淮安肃然道:“这种感觉太强烈,强烈得就好像我这双眼睛对于世间气息的掌控,断然不会是错觉。”
不过这话说出口,他神色也更加凝重了。
除了那位跟亡母义结金兰的白姨之外,他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没关系,淮安。”
见少年愁眉不展,苏曼绫直起身子,坐在了少年的旁边。
随后,早已是熟女之龄的她,竟宛如小女人般,脸颊红红的靠在了少年的肩上:“别多想了,好么?这不就不关你的事情。”
“再说了,那刺客此番强闯地宫,被守门的罗汉铜人击溃,并未得逞,咱们能抓到他,自然是好的,抓不到”
“那也是皇帝自个儿的心结,倒也跟咱们没关系,不是么?”
苏曼绫轻抚着少年那远比自家孩儿结实的胸膛,柔声安抚道。
“哇,曼绫阿姨,真的变了呢”
雨淮安俊眸一亮,嘴角泛起笑意,暂时放下香囊,双手托起美人阿姨的下巴,吻了一记。
“啊干嘛忽然吻姨?”
苏曼绫微微惊诧,嘴角却是也是不自觉的上扬:“方才咱们不是才腻腻歪歪的”
“不,这个吻,是对姨的奖励。”
雨淮安俊眸深情的望着对方,解释道:“以往,曼绫阿姨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总是站在皇族与天子的立场上,但现在”
“曼绫阿姨开始将淮安作为最在乎之人了,我实在受宠若惊呢。”
雨淮安一边说着,忍不住躬下身,在阿姨尚未完全关起来的大白团上,吻了一记。
感受着少年突如其来的举动,苏曼绫娇躯轻颤,一双环住少年脖颈的玉手,却是搂得更紧了。
“阿姨,淮安重要,还是文暄兄重要?”
雨淮安沉湎在好友母亲的怀中,一边施展着《雨家吐纳术》,一边抛出了一个逆天而经典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