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柏是盛长枫的兄长,他绝对不会出一个难的对子,来为难自己的亲弟弟,而酉俊却给我出了这么难的一个对子,这不是有失公准吗?</P>
而且,盛长柏要是每次都能接上对子,再每次都给盛长枫出个简单的对子,那我们还玩个什么劲啊!”苗宥尒义愤填膺,激情澎湃的话语,让除了柳元城以外的人,都不自觉的点了点头。</P>
盛长柏只是瞄了苗宥尒一眼,便不再理会,低头夹了口菜,品尝之后,觉得盛长枫说的不错,这里菜做的还挺有水准的。</P>
盛长枫眯着眼睛,看了一圈,心中冷笑不已,所谓的诗会,还真是换汤不换药,一点新意也没有。</P>
“宥尒,话不能这么讲,咱们已经定了规则,就要遵守,你不能因为个人实力不济,就嚷嚷有失公准吧!”柳元城脸色阴沉,甚是不满,这苗宥尒不是打自己脸嘛!</P>
“元城,此言差矣,我觉得宥尒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吴公子摆手阻止了要说话的苗宥尒,眼睛眯眯着,“咱们的诗会,除了吃酒寻乐,不就是比个高下嘛,如果宥尒说的成真,还真是有失公准啊。”</P>
“就是就是,到我这就是绝对,到他那就是小儿科,凭什么啊!这就是有失公准!”苗宥尒一脸不忿。</P>
“你…”柳元城刚说一个字,就被盛长枫的笑声给打断。</P>
“嘿嘿…柳公子,不必动气,吃酒寻乐嘛,讲究开心快乐。”盛长枫瞥了一眼苗宥尒,嘴角上扬,指了指苗宥尒,“那个…你叫什么了,刚才柳元城介绍的时候,有一只苍蝇在耳边嗡嗡乱叫,我只顾着赶苍蝇了,没听清楚你叫什么,呵呵…抱歉啊。”</P>
盛长枫话音一落,柳元城的眼皮跳了好几下,盛长柏无奈地摇了摇头,以他对这个弟弟的了解,一会儿这个苗宥尒准保倒霉。而吴公子几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唯独小胖子,自顾自地吃着美食。</P>
“这个季节怎会有苍蝇,你唬谁呢。”苗宥尒脸色最不好看,因为盛长枫问的是他的名字。</P>
“我也纳闷呢,在岸上还没有,一进来就…呵呵…你说怪不怪。”盛长枫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朝着苗宥尒咧嘴一笑,“这位兄台,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P>
“你…哼!我叫苗宥尒。”苗宥尒压了压火气,自己毕竟是汴京人士,怎会与一个小地方的人一般见识。</P>
“哦,尒公子,你认为我哥哥会照顾我,出一些简单的对子,是吗?”</P>
“那不然呢!”</P>
“鼠目寸光,井蛙之见,孤陋寡闻,一孔之见,目光如豆,目光短浅!”盛长枫一股脑的说了一大堆成语来鄙视苗宥尒。</P>
苗宥尒一听这些话,被气的脸色有点发黑,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窜了上来,拍案而起,“姓盛的,你说谁呢?”</P>
“谁搭话我说谁呢。”</P>
“你…”</P>
“你什么你,玩不起就别玩!”盛长枫看了一眼在座之人,轻蔑一笑,“我们兄弟来了,就坐在尾座,游戏规则也是你们出的,到头来却说我们兄弟有失公准,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P>
你们不认为有失公准吗?那本公子就陪你们这群小衙内好好玩一玩。不就是对对子吗,你们随便出,我一人接着便是,用不到我的兄长,要知道,杀鸡焉用牛刀!”</P>
盛长枫的一番话,让在座的人都面红耳赤,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当然了,这里面不包括盛长柏与柳元城,还有那个小胖子,他的眼睛依旧盯着美食。</P>
“长枫,不得无理,要…”</P>
“你就歇一会儿吧,道理是与明事理之人讲的,不是和无赖讲的,须知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出!”盛长枫朝着盛长柏摇了摇头,然后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吴公子等人。</P>
盛长柏微微一笑,不再管盛长枫,而是自顾自吃着饭菜,毕竟,是人都有七情六欲。</P>
“姓盛的,你说谁是无赖呢?”苗宥尒面色发紫黑,站起来指着盛长枫。</P>
“就是,你说谁呢!”</P>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声讨盛长枫,而吴公子的笑脸也不见了,变成了便秘脸。</P>
柳元城到现在也明白了,这伙人就是合起伙来,想看盛家兄弟笑话,这不是间接看打自己脸吗!</P>
柳元城冷着脸看了看吴公子他们,暗自冷笑,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谁是笑话还不一定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