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苗,让个位置,你一个人占两个,这不是浪费公共资源吗。”盛长枫朝着苗宥尒努了努嘴,示意他让开一点。</P>
苗宥尒胆怯一笑,搂着那个年轻姑娘向旁边挪了挪,给盛长枫让出了一个空位。</P>
“谢了老苗。”盛长枫一屁股坐下,看了看邱可立,“邱兄,我们有几年未见了吧,以前让老白找你出来,你不是在家睡觉,就是在别处睡觉,我还说呢,这大白天的,邱兄哪来那么多的觉睡呢,原来沉迷于花丛之中啊。”</P>
刚才在楼下,只是简单说了几句话而已,盛长枫也没仔细打量邱可立,现在仔细一瞧,这么感觉邱可立越发的清瘦呢,脸也越发显长了呢。</P>
“呵呵…我要是不来这里,怎会碰见长枫呢。”邱可立皮笑肉不笑,他这么多年一直不见盛长枫是有原因的,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看见盛长枫,就会想起与郑骅的算计,就会想到那耻辱一夜,永远洗刷不净的黑历史。</P>
“唉,我这…算了,不说这个,难得碰见三位老熟人,咱们吃上一盏吧。”盛长枫抄起苗宥尒桌上的酒壶,先给自己斟满,看了看三人,“怎么,等着我给你们倒酒啊,看什么呢,斟满啊。”</P>
“哈哈…长枫如此豪情,为兄当然要陪你吃上一盏。”邱可立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子,女子立马会意,起身给邱可立倒酒。</P>
“唉,这不就得了,都是老友了,一盏怎么能够呢,本公子告诉你们啊,今夜都要不醉不归。”盛长枫瞧见三人都倒满了酒,举起酒盏,“都要一饮而尽,谁要是剩一滴,加罚一盏。”</P>
苗宥尒嘴角一抽搐,似乎想起什么不愉快的记忆,见三人已放下酒盏,他一激灵,赶紧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了倒酒盏,直到一滴不流,才把酒盏放下。</P>
邱可立看了看苗宥尒,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嘲讽,盛长枫没来的时候,甚是嚣张,盛长枫来了,他却如同老鼠见了猫,吓傻了。</P>
“长枫啊,你看我们三个都有佳人坐怀,你一个人略显孤单寂寞,要不让李妈妈给你找个来。”邱可立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怀中姑娘衣服里,狠狠地揉捏着,惹的姑娘发出阵阵若隐若现的魅惑之音。</P>
“就是啊,我们三个都有,就你一个人坐着,多不合群,要不,你看十一娘如何。”余二郎同邱可立一样,手也没闲着。</P>
十一娘从盛长枫进了屋,她就瞧出这是自己之前嘲笑过的人,当她看见盛长枫与几人交流,暗叹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而余二郎的提议,让她有点蠢蠢欲动,觉得能让眼前三位公子理让三分之人,那绝非等闲之辈,而且长的还英俊,自己要是能…</P>
正当十一娘做春梦之际,盛长枫的一盆冷水泼来,给她浇了个透心凉。</P>
“本公子可不像你们三个,庸脂俗粉也下得去手,整个广云台,也就魏行首还能入本公子的法眼,至于其他…呵呵…”盛长枫嗤鼻一笑,给自己的酒盏斟满,举起酒盏,“来,夜未过,酒不停,咱们吃…哈哈…咱们干吃酒也没意思,要不…咱们玩飞花令吧。”</P>
邱可立和苗宥尒一听,不只是脸部抽搐,腿肚子也跟着转筋,心里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和盛长枫这个畜生玩飞花令,那不是茅坑点灯——找屎(死)吗。</P>
“怎么?你们不给本公子面子吗?不玩飞花令也行,对对子也不错。”盛长枫见苗宥尒要摇头,他抢先说道:“都是老朋友,本公子让了一步,你们要是再不同意,咱们就活动活动筋骨,比试一下武艺吧,反正咱们都是文人,也伤不了和气,是吧?老苗!”</P>
“还是飞花令吧。”苗宥尒用祈求地眼光看着盛长枫,对对子与活动筋骨的阴影太大,飞花令还有一线生机。</P>
“好!给老苗面子,就玩飞花令,这样吧,老苗,你先来。”</P>
一炷香点之后,看着东倒西歪的三个人,盛长枫露出不屑的笑容,三个废物,飞花令都玩不明白,还自称自己是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