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以为有大案接手，没想到你们居然是线人！”美女警察通完电话，有些愤愤不平。

刚进入警队三个月，除了抓小偷小摸以外，就没有一件大案在手，这对于满怀抱负的她来说，未尝不是一种打击。

“那警官，你是不是可以走了？我们要静养。”张铁林指着门口，对着美女警察努努嘴。

美女警官呼吸都开始粗重了，她握紧拳头说道：“别嚣张，下次如果你们犯事在我手上，来多大的官都没用！”

“我们可是受害者这八婆，够凶猛。”张铁林话都没说完，美女警察转身就走掉了，只好转头对张小凡说道：“这国外的美女和国内的美女都一个样，除了漂亮就剩暴脾气。”

张小凡坏笑道：“怎么了师傅，你看上人家了？”

“我怎么可能看上她。”

张铁林扭扭捏捏，张小凡和张铁林相处了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他想什么。师傅毕竟也是个男人，再怎么淡然世事，也希望有人并肩相伴畅游世界的吧？

张小凡想起张铁林为什么被捅，特别点明那美女警察的身材：“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脸蛋儿长得也不错，反正师傅你憋了两百多年，就放肆去吧，没人拦着。”

“张！小！凡！我好歹是你师傅，能不能在外人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张铁林脸一般，瞥了瞥约翰，有些话，在外面还是少说为好，不然传开了多丢脸。

“你们继续，我听不见！”约翰头一转，假意捂住耳朵。

张小凡想起了陈雅婷，问着约翰：“对了，雅婷呢？雅婷怎么没来？”

“她知道你们被捅了，不过没什么事，她就去给你们把换洗的衣服拿来，怕你们洗澡没衣服换，会不舒服。”

约翰带着陈雅婷回到教堂的时候没有见到张小凡和张铁林，早就问过了在教堂里的人，这件事情的经过，陈雅婷善解人意，没有瞎担心张小凡而自乱阵脚。

“对了，这是你们的手机，教堂配发的，已经实名过了。”

“没事搞什么实名制。”张小凡的个人资料几乎完全拷贝华夏的，他想起一个麻烦的人，实名制对他来说是一种麻烦；才这么想，手机就响起了铃声，张小凡接过手机，苦笑地把手机递给张铁林看了一眼：“完了，师傅，你看看这号码熟悉不？”

张铁林转念一想，说道：“这李宝儿也太神通广大了吧？难道她也是同道中人，占卜之术竟然如此高深。”

“屁啊，她有个朋友是黑客，真没想到她居然用黑客来调查我的行踪。”张小凡挠着头，头都大了，虽然不是刻意躲她，但是没打招呼就走了，的确是不太好意思：“师傅你说我接还是不接？”

张铁林摆摆手，既然都到了那么远的地方，只要张小凡不主动招惹她，做什么都无所谓：“我不管你那么多，反正你要记住还有陈雅婷。”

“我先走了，至此为止，我和你们的缘分断了，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提起我，懂了吗？”约翰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自己收钱帮忙，已经尽完了所有责任，是时候跑下一单了，反正钱不嫌多，只求自己母亲过得好。

‘冥界’有规定，作为冥警，不能直接与活着时的亲戚朋友见面，拿到那串念珠的时候，约翰很想很想跑到母亲面前和她好好说说话，可惜，规定是死的，不能见就是不能见，只要见过一面，那串念珠就会激发录像功能传送到总部，约翰就只剩死路一条。

和约翰挥手之后，张小凡终于还是按了接听，这个时候只能狠一点：“喂！我说你烦不烦你怎么了？”

张小凡刚狠起来，电话的另一边就开始哭泣，张小凡只能软下来了。

“张小凡，你是不是特讨厌我？”

“”这是悲情吗？画风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了。

“你一定很讨厌我吧？为了离开我，趁我去上课的几个小时，变卖资产，还跑到了纽约。”

几个小时飞去纽约是不可能的了，但李宝儿知道张小凡不是普通人，自然有他的办法。

为了张小凡，李宝儿也是默默做了很多事，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

“不是你想的那样。”张小凡知道李宝儿现在伤透了心，电话里哭得天崩地裂，他只能把事情说出来，平复一下她的心情。

李宝儿却不给张小凡解释的机会，自顾自的说着话：“我李宝儿从小都没有人对我这样，我现在明白了，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

张小凡叹了口气：“你能想明白就好，我对你的感情，只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