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林就是如此,粗暴地作法更有效,大敌当前更不应说道德伦理、以理服人。
不说老人的做派,这个社会的通病往往就是就是谁拳头大,谁的后台硬,谁的钱多,谁就听谁的。
“是是普尔斯马特!放放了我吧!”领头人脖子被掐的死死的,涨的脸都通红了,他也只是一个普通流浪汉,拿钱办事,犯不着拿命去拼,趁张铁林稍稍松开一丝力道,舒眉展眼的他立马自觉交代。
“马特?就是那个贷款公司的经理吧?欠他的钱,路易斯神父昨天就还了,怎么还叫人来捣乱?”张铁林又掐紧领头人的脖子,横眉竖眼将他在空中抡了一圈,当他是兵器一般打倒了几个人:“滚!不想死的人,全都滚出去!”
若是论真实的力气,张铁林肯定还不至于如此惊人,可是他是一名修士,有特殊的阴气加持,再加上巧劲,足以支撑他在不伤害领头人性命的同时,将领头人当兵器使用。
这一举动震惊了所有人,暴民虽凶狠无赖,把教堂内大大小小装饰品都弄了个稀巴烂,还打伤了不少人,但看到比他们还狠的张铁林,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丢盔卸甲、有多远,他们就跑了多远,留下一片狼藉,还有一个差点断气的领头人。
在普通人面前,张铁林是不会使用很骇人的道门法术的,毕竟如果有人想学,总能学到,学了之后又控制不住内心,很可能就会使社会乱套。
把领头人丢出门,张铁林回到路易斯神父身旁,暴民来得快,走得也快,一切就像一场梦,可这遍地垃圾残渣,却让所有人的心情跌入了谷底。
李宝儿在自己房间呆了一会儿,听到吵闹的声音就走出来了,没想到一出房门就感觉到了另一个世界,她开口问道瘫坐在一旁抚摸着耶稣像碎片的路易斯神父:“这是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她,路易斯在圣约翰教堂最困难的时候,都让教堂保持干净整洁,不敢亵渎代主传教之地,多年如一日勤勤恳恳服侍主,赞美主,可是如今这里除了残骸,还有什么?
他一生坚守的东西,没了,都没了。
“难道就没有人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吗?”李宝儿也是愤而转怒,大声叫吼。
这几日来,她清算了圣约翰教堂的旧账,购置了新的装饰,又更换了各种设备设施,教堂每一点改变,都有她亲力亲为的努力。
可是一夜之间化为虚无,这种感觉,几乎得逼死强迫症。
“一堆流浪汉收了钱,把教堂砸了,是马特做的。”张铁林拍了拍路易斯神父:“男人,要接受挫折,大不了从头再来。”
人生总会有失败、挫折,经营不善是方法不对,惹到了恶棍,则是太过于软弱,但如果连从头再来的勇气都没有,路易斯神父也只能放弃圣约翰教堂了。
“普尔斯马特!这个混蛋不守信义!连本带利都还给他了,他居然还做出这样的事,不行!我要报警!”李宝儿掏出电话就要拨打911,却被张铁林制止了。
张铁林摇摇头:“这种恶人,我之前已经查过他资料了,背了几条人命还能逍遥法外,不是报警能解决的。”
“那怎么办?被打掉了牙还要往里吞?我咽不下去!”
张铁林吸了口气:“本来想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做的那么绝,我们就比他做的还要绝!!!让他知道什么才是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