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分配到了其他咒术师身边还是说直接退休……”夏油杰虽然有自的内部信息来源,但仍旧无法完全肯定,“无法确认。”
“别死就行。”五条悟将签字上最后个团子一口吃下去,又拿起一个大福,开始一口一个叫起白昼‘木头’,“他要是死了,木头会自责的吧,哪怕她没有一点错会把那家伙的死去当成自的过错,因他幸运地被那个木头放在心上了。”
在五条悟和夏油杰谈论的时候,白昼已经见到了新的辅助监督,出身于禅院家的辅助监督因天赋并不好的缘故,在禅院家并不受重视,但并不妨碍他对平民出身的咒术师怀有一轻视之情。
但碍于白昼是特级咒术师,这位辅助监督还是将自作御家的傲气收敛了一些,将任务地点告诉了白昼。
“我记得我的任务都是原山老师那里接的,辅助监督只是负责补充任务情报以及接送咒术师。”白昼得到自的辅助监督换的消息后眉头微蹙,这样的她居然没有从竹之内那里得到消息。
“你那之才是特殊情况,身特级咒术师,直接遵从上层的命令才是最合适的。”面相尖酸的男人看明明出身最落魄的擂钵街却拥有御家都馋涎欲滴的顶尖天赋和咒术的少女,眼里有嫉恨。
区区一个女性咒术师,还是平民,男人已经可以料到她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了。
“竹之内呢。”白昼平淡地说,像是并不对方的失礼而到丝毫的生气和不满,她这样的表现是助涨了对方的气焰。
“区区一个级都没到的底层人,那样普通的家伙就是死了是死有余辜——呃!”话音未落,男人便因被摁头颅砸在地上而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大脑的疼痛肿胀让他眼昏花。
把人的脑袋摁到地上的白昼直起身,抬起脚踩在男人脸上,眼神冰冷地向下俯视:“别人问你的时候,要好好回答问题,区区一个连别人一根手指都打不过的废物,居然有勇气在自无法战胜的人面存有傲气?”
“竹、竹之内欺上瞒下,被销了职,受了处分……”
显然,竹之内自始至终都没有把白昼的信息如一一汇报上去,而是半遮半掩地说了一半,藏了一半,上层有可能早就知道这一,却一直隐忍不发直到现在。
白昼突然想起原山恒太突然突兀地问过她一句对未来有什么想法,比如结婚生子什么的,白昼回答的是“没有”。
毕竟她甚至并不觉得自会和别人谈恋爱,像他们这样的人或许终其一生都不会找到自心仪的人,勿论结婚生子了。
那个时候原山恒太笑对她说:【好,你去做自想做的就好,不要让任何人干涉你的选择和想法。】
总是笑容爽朗的老师,眼底下不知不觉间多出了疲倦而刺目的青黑。
因她吗……
魔术家族里,会了加优秀的后代而进行联姻通婚,白昼未曾经历过,但是家中那些书多多少少都会让她了解到那个世界,咒术界显然一样,甚至情况加严重。
白昼收回脚,将这个新的辅助监督身上的时间回溯到被她摁到地上揍之,在这个人回神之离开了。
她拿出手机,不知道该联系谁,说起来咒术界上层召过五条悟和夏油杰,只有她没有被召过。
电话铃响了起来,署名五条悟的电话就像是勘测到白昼的心情般打了过来。
“五条辈?”
“竹之内那边的我你负责,保准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辅助监督,你现在就我去买之你我说的喜久福。”电话对面的少年似乎嘴里包糖,含糊不清地说道。
“好。”
“一个小时以内出现在我面。”
几句对话结束,电话挂断了,白昼第一时间动身去仙台,而另一边挂断电话的五条悟心情稍晴,他本来是想说的是“十分钟以内”,但考虑到白昼不会瞬移,还是酌情增加到了一个小时。
“她果然是需要我的,一定就像是迷茫的小鹿一样不知所措吧,毕竟她甚至连如何找到上层所在的地方把那些烂橘子揍一遍都不知道。”五条悟舔了舔嘴里的青柠味棒棒糖,比起白昼吃的酸柠糖,他口中的青柠味棒棒糖的酸度简直就是不值得一提。
但这依旧是原本嗜甜如命的他根本不会碰的味道。
适应酸味的五条悟看向正在操控咒灵的夏油杰:“竹之内那家伙没死吧。”
“虽然他的确是个会被悟你吓哭的爱哭鬼,但是这位愿意昼当垫脚石的男人还是值得一救的,毕竟无论强弱,咒术师本就是稀少的群体,我们应当互帮互助。”夏油杰得到了好消息,眸子弯起,“尽管出现了比猴子还让我厌恶的害群之鼠。”
“话说上层那些家伙里有哪些是和咒灵方有所交易的?好想把他们全部都踩烂啊。”五条悟神情乖戾而暴躁,“不过这一批杀了,下一批说不定会出现多腐烂的‘叛徒’……”
“所以还是我们亲自培养出一批新生代加保险。”夏油杰叹气,“等新生代足以替代那群老鼠了,灭鼠吧,就是不知道那个时候昼会不会愿意陪我们一起出手。”
“想让她对非咒灵下死手的确需要一定条件啊。”比如对她重要之人产生威胁或是造成伤害之类的条件。五条悟已经把白昼看得清清楚楚。
他一开始对于白昼‘不够疯’的想法根本就是错误的,这家伙哪里是不够疯,根本就是疯狂的点没有被触及,所以才那样的平静无波,俗话说脾气越好的人生气起来越可怕。
所以啊——
这家伙还是不要沾染上肮脏的血,保持那一身无瑕的纯白吧。
别生气,生气多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