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碧莹闲聊,“刘嬷嬷犯了什么事?竟然被发落了。”
碧莹知道内情也不敢跟她说,她摇了摇头,对她撒了谎,“奴婢也不清楚。”
明珠剥了小盘瓜子,送进嘴里,边吃边说:“连你也不知道,那肯定很大的事情了。”
她不感兴趣,但心里还有几分高兴。以后终于不用听刘嬷嬷阴阳怪气对她说些嘲讽的话。
赵识这几天来她的屋子有些勤快,不他的话还和从前样的少,沉默寡言。人待在间屋子里,也各做各的。
除了在床上那些事上,明珠和他闹了点不愉快,其他勉强算和谐。
赵识有时太动情,就显得有些太凶,她了几个月清闲的好子,下子真的招架不住。
赵识看她难受,放轻了道,动作也温柔了几分。
明珠熟透之后身上好似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软软的耳根子烧的通红,胳膊无搭在他的腰上,连吐息声都变得浅了许多。
偃旗息鼓,团乱遭。
赵识抱着她去洗了个澡,帮她换上舒服干净的衣裳,明珠半睡半醒,半睁着眼睛看他,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可因为太累,明珠做噩梦,睡了个好觉。醒来的件事就要喝药。
赵识本来心情尚且不错,听见这个字,张脸冷了下去。
明珠以为这件事上赵识已经妥协了,所以才敢当着他的面提起。
赵识清闲下来就喜欢捉弄她,将她按在镜子前,有模有样说要给她梳头发画眉毛。
明珠不大愿意,推了推他,“你让碧莹进来。”
赵识拿木梳,“急什么?”
他不慌不忙帮她疏长发,眼神专注,动作认真,梳梳到尾,好像这样她和他就白头到老。
刚梳完头发,丫鬟就将厨房煮好的药送了进来。
明珠吹了吹滚烫的汤药,分几次喝进肚子里。
赵识沉默不语的望着她,敛了敛眸,眼底神情不明,这种时候她就不怕苦了。
明珠喝完了药才觉得安心,她望着镜子里的人,小声地问:“殿下,您今天不用忙吗?”
这都快晌午了。他早就该走了。
赵识低声回:“要忙。”
他接着说:“这好有空,带你去外面逛逛。”
明珠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真真儿出乎意料,“您要带我出去?”
其实她最近真的懒得动弹,走段路都觉得累,何况这几天整里最热的子,逛不了多久,就会把人晒的头晕眼花。
“你不想去?”
“不晚点再出门?这会儿太热了。”
赵识看了眼外面的太阳,确实有些刺眼,他点点头:“嗯,那就个时辰。”
明珠松了气,然后给自己盘了个简单的发髻,干净清爽,衬的她像朵不谙世事没有锋芒的小白花。
离太阳落山还早,明珠就去书架上找了本没看的书,无意中翻到自己前些子写的字帖。
上面多了朱红色的批注。
每页,都写了利落的评语,或者纠她的错误。
明珠都不知道赵识什么时候在上面留下的批注,不他的字,无论什么时候看,都赏心悦目。
了午,外边的头就没有那么毒辣。
赵识带着明珠出了门,走在路上,沿街都听见卖小吃的吆喝声。
赵识怕她走丢,十指用扣在起,攥着她的手,时不时就要往身边看眼。经卖胭脂水粉和首饰的小摊,男人总要多停会儿。
“要不要看看?”
明珠的首饰已经够多,她灵光闪,问:“您带钱了吗?”
赵识将腰间的荷包放在她手里,沉甸甸的,应该有不少钱,“就带了这么多。”
他补充道:“不够我让人送。”
明珠抱着他的荷包,“够了。”
胭脂铺旁边便个老道的摊子,立起来的招牌上就写了个大字——算命。
名穿着破旧的老道,白胡子白发,看着有些疯癫。
明珠经他的小摊,忽然被他叫住,“姑娘,算命吗?”
可因为自己重之人,天就抵抗害怕这些。她摇摇头,“不算。”
赵识冷冷横了眼老道,将她护在身后,“走吧。”
老道眯眼了,“姑娘,我免费给你算卦。”
明珠心里痒痒,想听又不敢听。她觉得算命的神棍都骗人的。
赵识也根本不会相信神佛的人。杀戮心重的人,平去寺庙里也仅仅压了压戾气。
老道捋捋胡子,双精明的眼睛盯着赵识,眯眯对他说起半真半假的疯话,“这位公子,你夫人注定短命啊。”
赵识当即黑了脸,脚踢翻了他的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