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钱吗?”
“多少钱才算有钱?”小樱笑意盈盈。
“和那个小鬼比呢?”九尾问道,面色带着一丝认真,“你和他的钱,谁的更多?”
小樱并不知道九尾已经存了脚踏两条船的主意,上次它也这么干过,霍霍的对象是雏田。不过在被发现之后,这条线就断了。
“他的钱更多吧。”小樱不假思索的说道。
其实她并不清楚鸣人有多少钱,甚至都没有去想。即使是在一条狗的面前,她也本能的维护他的面子。
不为什么,因为他确实值得自己那样做。
闻言,九尾顿时有些兴致缺缺。没钱?没钱说个杰宝?在它的眼里,鸣人也不算是什么太有钱的人。
或许瞒着它有一些钱,但绝对算不上很有钱。
既然小樱还没鸣人有钱,那三姓家奴的事情就要再考虑考虑了。雏田那它偶尔还会去,打打秋风。
虽然雏田非常听鸣人话,那次之后没再偷偷给它酒喝,但投喂吃食还是少不了的。
因此,不如鸣人有钱的小樱,便是从它的名单中划去了。心里想着能几瓶酒就算是不错了,总比没有好。
“那好吧,人类,既然你坚持的话。”九尾站在沙发上道,“那我勉为其难,陪你走一趟吧。”
听着九尾那老气横秋的语气,小樱也被逗笑了
直到小樱带着九尾一连串订了几十箱酒,九尾脸色这才浓重起来。才貌似草率了,它用爪子摸了摸下巴,心道。
我去,真要成三姓家奴了。
........
此时鸣人正和井野坐在蒸汽火车的车厢里,并不知道九尾误打误撞稳住了小樱的病情。他只不过是在下楼碰见了鬼鬼祟祟的九尾,让其上去看看而已。
说实话,小樱那情况,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
木叶的医疗忍术关于精神类的研究比较少,若是真的要问诊,恐怕得找上大蛇丸才行。不过大蛇丸刚被佐助砍死,估计现在还是一个寄生模式。
除了大蛇丸之外,对精神类忍术眼角比较深的就只有药师兜了。不过.......他跟药师兜结过仇,对方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
也不知道那次有没有给药师兜留下心理阴影,不过下次碰见,他还是会那样继续问候他母亲的。
毕竟药师兜和大蛇丸一样谨慎,就算是他愿意帮助鸣人,大概率也会暗地里下绊子。所以对于他而言,无论得罪还是交好,都没有区别。
这就是立场不同带来的必然行为,和邪恶扯不上边。
小樱这副身体已经这样了,突破点大概还得找纲手再打探打探。他现在也成年了,无论是身份和地位都差不多了。
如果只是打探一些隐秘的情报的话,问题应该不是很大。治愈还是有希望的,毕竟世界那么大不可能没有一例相似的病例。
“这火车也太落后了吧?”鸣人被震得受不了,一口水分了三次咽下去,“站在这火车上尿尿,都能滋脸上。”
井野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座位紧紧贴着他,听他那样说顿时便皱起了眉头。
“不许说那些粗俗的话!”
“行吧,你是大小姐。”鸣人斜斜靠在火车上,一脸的无所谓。
“你生气了?”井野态度又软了下来,半解释半哄的说道,“我听别人说,孩子会受到父母言行的影响。”
“孩子?”鸣人眼皮微跳,在哐当哐当的火车声响中转头诧异的看向井野,“你妈是骗你的,亲一口不会有孩子的。”
“我知道啊。”井野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脸又有些烫,急急忙忙说道,“我说以后。”
“嗯?你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吧?”他盯了井野几秒,井野瞬间败下阵去,转过头小声说一句不知道。
“那我给你普及普及知识。”
“呀!你要死啊!”井野羞愤的往他肚子上给了一拳,“不要说那种事情!不然......不然揍你。”
“你自己说不知道的,而且小孩也是你先提的。”他睁着眼睛说道,“我懂得多一些,无私分享知识有什么不对吗?”
“总之,不许说!”井野奶凶奶凶的说道。
“不说就不说。”鸣人转过了身去,转而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你刚刚说的孩子是什么意思?”
“这么快就打算要了?”
“呸,想得美,我才不给你!”井野傲娇说道,“你不是和雏田关系也很好吗?你让她给你。”
见鸣人没再出声了,井野先是懵了一下,然后顿时抓狂。
“你该不会真的在想吧?”<a href="https://www.y." target="_blank">https://www.y.</a>
“没。”鸣人摇头否认,他确实没想让雏田......倒是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雪之国的新王风花小雪。
之前似乎答应过她回去成年看看来着,但近期大概是没时间。不过鸣人也清楚风花小雪的意思,想要个后代。
眼下局面也不算安定,他也不可能抽身离开。至于地热发生器的税赋,其实他也不需要那些地热发生器的税赋,这只是系统要求。
但税收都收了,似乎也不赖。至少雪之国的实际控制权,有一部分是他说了算。
“骗人!你刚刚绝对想了!”井野拉住他手臂不放,一时间气不过直接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鸣人顺势将她揽了过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你要干什么?”象征性的轻微挣扎了片刻,井野没能挣开。
“反正不是生孩子。”鸣人很无赖的说道,“上次,你喝醉了,满嘴都是酒气,我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
“这不公平。”他正色说道。
“不......不可能!我没有满嘴酒气,你.......”井野似乎猜到了什么,身体变得滚烫,“你不要这样.......还有人。”
“哪有人?”他有些无语,信誓旦旦,“莪教你怎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