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飞日斩就是那个肌肉最发达的兄贵,一脱衣服就知道谁是老大了。整天自处都是二代目之下我无敌,二代目之上我滑跪的思想境界。
二代目临危传位,猿飞日斩当然没有怂的余地。好歹是二代目之下第一打手,听见要去送死难道就怂了?
跟着二代目掩护队友撤退,啧啧,这种事情活了就是下一代火影,死了,在猿飞一族的墓园里,墓碑能排在祖宗前面。
要得说团藏永远玩不过三代目,脑子就不如人家好使。不然也不至于提出一个火之意志传三代,人死了村子魂还能往下镇三代。
虽然鸣人也不怎么喜欢三代目那老头,但事实就是人家牛比。反之对付团藏就简单多了,他活着就阴暗,独来独往的。
什么时候把他坑了,抹除他半辈子的心血。杀人还带诛心,直接把他的存在抹除,过十几年压根没人记得还有这号人。
对于天天想着彪炳千秋的团藏而言,这才是最难受的。
人群乌泱泱的立在那,死活不往前走了。都在那议论纷纷看热闹,还有人吹口哨的,一个个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野原奈绪就站在村口地势较高的台子那,上面像是小公园似的卧着一颗巨大的老树,夏天遮天蔽日可乘凉。
上面本来还有一些架子,刷着一些注意卫生的话。村子太大也太乱,打架斗殴饿死人的事情也有,容易滋生疫病。
她就站在那,一袭深色的裙子被风荡起,这是送别的意思。葱白的手撩起耳边散乱的头发,正探着身子往下望。
呼啦啦的一群人停住了,倒是让她有些慌。微微后退了两步,手又抓着栏杆大着胆子寻找着什么。
这个时代的人都很有特点,躁动,热烈,偏偏长期的战争和压抑的氛围让许多人都有些自卑或是性格畸形。
如永带妹那种大大方方撩妹的人那是少之又少,大部分人都很含蓄,那种明明想要胶合但偏偏不敢说话。
只是眼睁睁看着妹子被人抬走,背地里得不到的时候骂两句,怅然若失之间仿佛也失恋了一般。
当野原奈绪大着胆子目光扫下来的时候,刚刚还起哄的一片人立刻又扭扭捏捏了起来,低着声骂着是哪个王八蛋消受美人恩。
“让让!”
“挤什么挤,找死啊!”
“啊!!谁打我!”
“别看我,不是我!”
临别之际,鸣人一向低调但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什么心怀愧疚不敢见那是不存在的,敢亮剑就敢做渣男。
开了个头,就没法回去了。
什么睡了就要负责之类,留在这里不回去之类的想法是绝对不会有的。大家都是江湖儿女,说这话谁信啊,这不是虚伪吗?
有句话说得好,要么死心塌地,要么冷酷贯彻到底。
“抱歉,让让。”鸣人正不厌其烦的从队伍偏后的位置,一路拨开人群,野原奈绪自然也看见他了。
在她眼里,鸣人正从人海里挣扎向着她奔赴。事实上,那人没什么素质,一路上踹了好几个人,强行挤过来。
“你挤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找你!”前面那忍者被后面的人挤得不耐烦,往后喊了一句。
“哪个瞎了眼的,棍子都快戳我勾里了!”
前面乱糟糟的,鸣人也终于到了前头,一个接力踩在楼梯上就跳上了那上方的高处。在一阵惊呼声中,直接抱住了野原奈绪。
“那小子是谁啊!真该死啊!”
场面更乱了,有人扔出了苦无,鸣人肆无忌惮手伸到了野原奈绪腰间,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了下去。
苦无簌簌破风而来,鸣人拉着心脏狂跳的野原奈绪就往里面躲。反正没人认识他,装完逼就跑,真刺激。
确实没人认识那个突然出现摘了桃子的忍者,看着侧脸平平无奇,穿的也灰头土脸的。想了想越想越气,恨不刀了那小子。
丙十七班三人是认识鸣人,知道北彦是自己队友。看着平平无奇的北彦就这样把野原奈绪给舔走了,顿时愣住了。
山城野比倒是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脸色看着也并不好看。
“走吧。”他面无表情的说道,紧了紧腰间的忍具包。
另一边,鸣人将野原奈绪拉到了一边,随口问道。
“不是在木叶医院吗?怎么来了?”
“不放心,闷得慌,所以过来看看。”野原奈绪迷迷蒙蒙的,一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模样。
虽然她确实有些懵,最近感觉脑子都不怎么动了。以往那个处理事情游刃有余的野原奈绪不见了,似乎变得很遥远。
鸣人叩开了她的心门,物理与心理双重意义上的叩开。哄人的手段也多,耐得下性子认真去照顾人。
这种反差是她从未经历过的,轰隆轰隆,心里来不及抽丝剥茧。稀里糊涂就被灌了进去,脑子混沌沌的,仰头看着他露出了笑容。
最是难消美人恩,鸣人看着野原奈绪傻笑的脸,捏了捏,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说道。
“我会回来的。”
“任务危险吗?”她问道,不及他回答又补了一句,“带我一起去吧,我也很强的,医疗忍术学得也好。”
“不用了,好好待在医疗班。”鸣人替她理了理被风扬起的长发,眼里一片深情,其实他看什么都是深情的。
说话心不在焉的时候就会这样,大脑慢慢放空,眼里没有太多焦距。
“嗯嗯,会回来的。”他安抚完了野原奈绪,临走前还摸了一把,被野原奈绪红着脸拍了一下。
他转身三下两下跳入人群,消失不见。
北彦确实会回来,大概是以尸体的形式。他没说鸣人会回来,至于结果也难说,不过是习惯性的不把话说满而已。
我二月打过狂犬疫苗,有半年的免伤buff,没被咬,就是摔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