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部牢房里,几个大男人围在一起抽烟。
鸣人躺在小沙发上,一只手随意耷拉着,半睡半醒的休息。鹿丸和阿斯玛、森乃伊比喜围在一起等待着结果。
这场审讯没有通知山中亥一,一是怕动静太大,打草惊蛇。二是因为犯人脑海里有封印,读心术进入或许解开封印都会让那人当场脑死亡。
而那人嘴上也有封印,没法自己说出口。
现在舌祸根绝之印已经被解开了,只能靠传统审讯了。为了不让囚犯寻死,鹿丸在这也待了几天了。
三个星火吸得明明灭灭,袅袅烟雾不断升腾,有些呛人。整个房间里没有大灯,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挂在角落。
卯月夕颜推门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看了一圈。
“说了吗?”鹿丸问道。
“嗯。”她点了点头,将一份资料放在了桌上。
三个男人分着看了看,显得有些诧异。审问室那边动静一直很大,听着那人绝望的嘶吼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审讯持续了三天,中间有人进进出出,不间断的审。医疗班的人进去了好几趟,出来的时候脸色都不太好。
森乃伊比喜犹豫过好几次,想要提醒鸣人不要搞太过分。万一这关键的证据断了怎么办?死了谁承担得起?
但每次话到了嘴边都开不了口,因为这人始终就带人只进去过一次。大概是教学,或是给了个审问的方向。
那次之后,他一直待在这个休息间里。对于嘶吼声置若罔闻,该吃吃该睡睡,无聊了就起来走走。
这里是木叶的地下,声音密不透风,杀猪都传不到地上去。
鸣人也醒了,坐在沙发上缓了好一阵,看了卯月夕颜一眼,也问了一个重复的问题。
“全说了吗?”
“嗯。”卯月夕颜面不改色,“连****的事情都说了,还清楚的描绘了那女的特征,所有记得的都说了。”
“好,那我走了,记得下次给钱。”说着,鸣人伸了个懒腰,和鹿丸几人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鸣人走后,卯月夕颜也离开了。见状,森乃伊比喜追了出去,刀疤脸狰狞,面色复杂的将卯月夕颜带到僻静处问道。
“那人还活着吗?”
“活着,但是基本废了。”卯月夕颜抿了抿嘴,整个人脸色也有些压抑,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医疗班也没有办法吗?这个人后面还有用,不能就这样死了。”森乃伊比喜皱眉,“有什么问题还是得及时解决。”
“医疗班来过了,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勉强让他活着。”卯月夕颜应声道。
“可恶!虽然目的达到了,但也太乱来了。”森乃伊比喜扭头就要走,卯月夕颜就这样看着他离开。
“那人去哪了?”
“伊比喜大人?.收押起来了,怎么了?”拷问班的人一脸懵逼。
“那人伤势怎么样?”
“伤势?”拷问班成员面色有些古怪,支支吾吾的。
“快说!”森乃伊比喜有些不耐烦,他心里已经在准备预案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绝对不会
至少鸣人把结果问出来了,至少没法否决别人。
“这个.伊比喜大人,那人没受伤。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只是头上有个磕伤,是他自己想寻死才”
“没有伤痕?那犯人为什么喊叫那么痛苦?”
“这个.”拷问班的成员面露复杂之色,“伊比喜大人,我们几波人都是轮流进去审问的,没给他喘息的时间。”
“疲劳审问吗?”他沉吟片刻,拷问版手段五花八门,疲劳审问倒也用过。
“不是,就是一遍遍问他是不是想过杀他的母亲,是不是想过******”拷问班的人挑了几条说。
除了第一条勉强平和,后面的问题一条更比一条挑战下限,几乎是不留余力的挖掘人内心中的阴暗。
问上一天也足以让人三观爆炸,信念崩塌。难怪那人.哎,森乃伊比喜感觉后背一凉,终于明白卯月夕颜的话了。
“那人疯了吗?”
“没疯,问什么说什么。”拷问班成员如实说道。
森乃伊比喜眼皮微跳,想说什么又无从说起。只能挥挥手让那人离开,自己默默点上了一根烟。
星火忽明忽暗,映照出他坚硬的脸庞。
鸣人回到了家,在沙发上躺了一会更觉得不舒服。这几天都睡沙发,腰酸背痛的,那么大一个高个缩在沙发里睡觉。
那要是能舒服,才是真的见鬼了。
刚起身,看见九尾大摇大摆的从房间里出来,直奔厨房冰箱而去。九尾似有所感应,转头看向他。
“你看什么?”
鸣人眼皮微跳,沉默了一会。
“没看什么。”
九尾舒服了,继续大摇大摆的往厨房走。哗啦一声拉开冰箱,正伸着小爪子往里面掏,忽的看见一只手越过它的头顶。
下一秒,整个冰箱瞬间消失。
九尾懵了,转头看向鸣人。看着其脸上终于舒服了的表情,顿时面如死灰,如丧考妣!如丧考妣啊!
快乐并不消失,只会转移。
折磨完狗狐狸之后,鸣人自顾自的去了浴室,洗了个澡之后回房睡觉去了。一觉醒来,天色昏暗。
饥肠辘辘之下,他只能翻身坐起。卧室里没有开灯,桌上放着雏田给他的厚厚一叠钱,卯月夕颜的一百万两还没到账。
随意抽了几张,他起身汲着拖鞋起身往客厅走。九尾不知所踪,他也懒得去管,反正它对这一片足够熟悉。
换了鞋往外走,鸣人这才发觉这几天实在是忙坏了。一圈又一圈的事情,根本忙不过来,现在闲下来了,反而不习惯。
他想找人一起吃个饭,却忽然发现所有人都在忙。井野忙着落实通讯器计划,小樱忙着在研究部工作,不分昼夜的忙。
雏田一直待在日向驻地,光是约她就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