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了,回到木叶突然发现一向慵懒的卡卡西突然团藏附体,把那些杂碎全都处理了。
爽是爽,但是完全没有参与感啊。
他像个老农一般的蹲在树下的大青石上,摸着下巴思索,时不时看了一眼满脸富态的丁次,看得丁次瘆得慌。
“你是不是有病啊?盯了我半天了!”
“丁次,我们是不是好兄弟?”鸣人慢悠悠的问道,语气少有的严肃认真。
“不是,滚吧。”丁次已经被坑出条件反射了。
“你这话也未免太绝情了,以后你要是求到我这了,那你有没有想过什么后果啊?丁次。”鸣人笑嘻嘻问道。
“求你?”丁次撇撇嘴,“我打死都不会求你的。”
“是吗?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了。”他起身,十分风骚的站了起来,眼睛微眯看着眼前长长的青苔阶梯。
这是一处长长的石梯,四周的崖壁长满青苔,两侧的房子鳞次栉比排列着。小卖部位于石梯的顶端,旁边有一棵大青树。
鸣人站起身,俯瞰着木叶全貌,风吹过。
“什么意思?”丁次转头看了他一眼,却有些不以为然,以后指不定真的会求他帮忙,但眼下绝对不会。
“我不缺吃穿,也不缺钱,求你干什么?”
“丁次啊,丁次,想不到你嘴还挺硬的。”他故作深沉的拍了拍丁次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很好,很好。”
丁次越发迷糊,不知道鸣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昨天井野告诉我,你老婆最近好像对你有意见,让我敲打你一下,不要整天在外面游手好闲。”
“真的假的?”丁次信了一半,但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这种敲打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只要这段时间表现好一些就行了。过段时间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我有必要骗你吗?”鸣人见丁次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哦。”丁次不以为意,“那又怎么样?”
“你猜昨天井野为什么去你家?”鸣人忽然笑了笑。
“为什么?”丁次有些懵,忽然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昨天他去看热闹去了,天色太晚了就干脆睡在了火影大楼,全程目睹了暗部将那帮人全部处理,抓的抓杀的杀。
中午还没睡够,就被鸣人拖了出来,在这僻静的地方喝汽水。
“因为.昨天是你老婆的生日,你人不在场。”鸣人摸着下巴,口中啧啧称奇,“井野早上找到我,让我提醒你做好心理准备。”
“啊!!!”丁次心里一个卧槽,整个人直接跳了起来,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怎么完了!完了!”
见状,鸣人笑嘻嘻,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逝,小逝一桩。”
“怎么办?”丁次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抓着鸣人的手臂猛摇,“我昨天昨天看热闹去了!”
“什么风俗店?”鸣人一脸震惊。
丁次的手都抖了一下,嘴唇哆唆着看着鸣人。
“你可别别落井下石!别的时候都行,千万别在这个时候,我真的会死的!”
“开玩笑的。”鸣人拍了拍手,“行了,你自己想办法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哎哎哎,别走啊!”丁次连忙拉住了鸣人,“帮我想想办法啊,喂,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们可是好兄弟。”
“你刚刚还说”鸣人故意拿乔。
“呸呸,我乱说的。”丁次有些走投无路了,“只要你帮我渡过这次难关,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那一言为定。”鸣人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轮回眼找到了吗?”药师兜沙哑着声音问道,他的身形有些佝偻,整个人藏在宽大的袍子之下。
“没有。”黑绝森然一笑,“宇智波带土那两颗轮回眼已经彻底被摧毁了,不用再想了,完全消失了。”
“那怎么办?”药师兜声音有些不满,“没有轮回眼,怎么控制秽土转生的大军?除了轮回眼,几乎没有其他办法掌控。”
“带土身上那一对轮回眼消失了,并不代表轮回眼就彻底消失了。”黑绝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神色淡定。
“什么意思?”
“宇智波带土出发之前留下了一具克隆体,轮回眼一直在吸取克隆体的生命作为养分,现在是时候成熟了。”
“轮回眼会吸取生命?”药师兜有些诧异。
“那不是真正的轮回眼,但是.勉强可以使用。”黑绝的声音冷冽,“现在只能移植,我想你是时候做出选择了。”
“虽然你现在的模样.不错,但轮回眼才是真的力量。只要你掌握了轮回眼的力量,整个忍界都不是你的对手。”
“更重要的是,你可以得到宇智波佐助,即便是大蛇丸也没有得到他。你不是想完成大蛇丸未完成的事情吗?这是个机会。”
听着黑绝的话,药师兜的眼睛转了转,并没有上当。
“呵呵,克隆出来的轮回眼会把人变成傀儡吗?原来如此。”他声音沙哑的笑了笑,瞥了一眼黑绝。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的目的是什么?”药师兜转身朝向了黑绝,既然长门死了,宇智波带土也死了。
“整个晓组织里,活着的人只有你和小南了吧?小南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大概已经和漩涡鸣人搅合在了一起。”
“那你目的是什么?”
闻言,黑绝沉默了片刻,抬头盯了药师兜看了好几秒也没说话。直到半分钟后,他这才缓缓开口,语气冰冷的说道。
“这重要吗?”
“你有你的目的,我自然也有我的目的,只是合作的话没必要了解得如此详细吧,对于我们的合作没有任何好处。”
“可我们的敌人是漩涡鸣人啊,我不过更是谨慎一些罢了。”药师兜阴恻恻的笑了,像是乌鸦的声音。
黑暗的洞穴里,随着他的踱步,蛇尾在地面上滑过发出沙沙的声音。
“漩涡鸣人?”黑绝停顿了一下,“那人确实有些棘手,行事不讲逻辑,是一个破坏性极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