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心头一震,九年前在花莲村最后一次见到杀阡陌,他说紫檀林木耗费了他千年功力,只为了救小骨,是因为这个原因闭关吗?这样想来,倒欠他一份人情了……
画骨峰
时光飞逝,如白驹过隙,转眼一诺已有十岁,眉眼间越发有了白子画的影子,脸上少了些稚气,多了份秀气,也总爱学爹爹将一根素白的发带歪歪的系于头上,但总不如爹爹那么超凡出尘……
经过白子画近两年的悉心教导,一诺已熟知各类剑派的起源和传说,各个用剑高手,各家各派的剑法都能熟记于心,而白子画刻意让小骨偏授的蜀山剑法更是如火纯青,后来白子画陆陆续续给了一诺乐谱,诗谱,棋谱,画谱,药谱,食谱,一诺好奇的问起书的来历,白子画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此古书是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被自己机缘巧合得到,便留给了他……
娘亲似乎对这些书更为熟识,自己不懂的时候,娘亲就会解释给自己听,一诺一直觉得,爹爹已经无所不知了,没想到娘亲一样精通炼药,疗伤,对音律,画画也略知一二,每每问起,娘亲只会笑着摸摸他的脑袋说,她是这些古书的旧主,问起这些书的来历,娘亲也不肯说,似乎爹爹和娘亲同时隐瞒着一些不愿意告诉他的事实……
还有那个叫儒尊的叔叔,经常会来拜访爹爹,似乎和爹娘是认识很久的朋友,这个叔叔对自己倒是及其喜爱,经常会带来各种灵药还有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只是爹爹仍不肯教自己法术,更不肯松口让自己去长流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最近一诺突然开始迷上炼药调香,每天对着药谱里的香料配方细心钻研,小心记下,再寻来原料按着步骤一步步制成自己喜欢的香料,带在身上,颇有成就感,有时候,他也会将香料送到爹爹面前得瑟一阵,白子画对一诺突然迷上调香之事倒未过多干预,只要不出乱子,便随他去了……
这天,白子画正在房间闭眸入定,一诺笑嘻嘻的拿着一个神秘的香囊走了进去,见爹爹正在入定,不想打扰,便悄悄靠近房间一角的香炉,把香囊里的香料全都倒了进去,香炉内慢慢飘出一缕淡淡的轻烟……
白子画缓缓睁开双眸,目光落到香炉上,问道“这是什么香?……”
一诺一脸得意,连忙说道“爹爹,此香叫安灵香,凝心安神,最适合爹爹静心修炼了!……”
白子画点了点头,淡淡一笑道“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为父要修炼了……”
“好的,爹爹!……”一诺说完,便欢快的离开了房间……
许久,白子画突然睁开双眸,感觉身体起了一丝不正常的变化,体温开始不正常的慢慢升高,越来越高,紧接着变化越来越剧烈,呼吸越来越急促,体内热浪一浪高过一浪的袭来……
这是?……
白子画大惊,连忙拂袖收回真气,定了定神,犀利的眸光冷冷扫过房间四周,寻找让身体莫名不正常的来源,突然,他的目光落到一旁的香炉上,古铜色的香炉正在冒出一丝丝无色的轻烟没有味道,但闻到却让人口干舌燥,浑身血液沸腾……
不对!这香料有问题!白子画抬手怒而拂袖,一片流光四溅,香炉翻倒在地,瞬间熄灭……
白子画怎么也想不到,因为一诺调香时的一个小小失误,竟让这本是凝心安神的安灵香变成了六界第一春〕药仙魂绕,此香无色无味,吸入此香,无论神仙妖魔都不能自抑想要淫〕乱,此香无解药,不能靠内力逼出,唯有交〕合,否则吸香者会因全身血液温度越来越高,继而难受发狂丧失理智,此香只须一克即可让仙魔癫狂,而一诺刚刚倒入了香炉整整一袋……
白子画感觉到体内不可思议的反应,和越来越强的欲念,有些手足无措,根本没意识到此香料是仙魂绕,他来不及细想,连忙收袖凝神聚气,催动真气压制体内紊乱火热的气流,只是稍稍运功,体内滚烫的热火流窜得更快,丹田中的热火一浪高过一浪,眼前的物体都仿佛罩上了一层桃红色,房间到处是小骨撩〕魂的香味,血液仿佛沸腾了一般,滚滚冒着热气,下身湿热难耐,想要把小骨狠狠压在身下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身体里的血管就快要爆掉了……
突然,花千骨手里端着一碗玉露羹推门而入,刚进门,就被眼前白子画样子惊呆了,这……这是平日里清雅淡然的师父吗?……
只见他一头如墨的发丝凌乱的披在双肩,额头上全是汗水,耳边的长发被汗水浸湿,顺着发丝滴落,双眸通红泛着血丝,颈上青筋突起,胸前的衣襟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一手扶着桌子,身体微微颤抖着……
“师父……”花千骨一脸慌乱,正欲走上前要去扶白子画……
突然,白子画猛然抬起头,血红的双眸死死盯住花千骨,就像饿急的野狼盯住猎物一般……
花千骨大惊,暗叹不好,下意识退后了两步,下一秒,白子画已瞬移到眼前,修长的大手狠狠抓着她柔弱的肩膀,紧接着,师父的身体便死死压了下来,压得胸口有点喘不过气,只觉得身上一凉,师父滚烫的大手已粗鲁的撕开了她的裙纱……
花千骨吓傻了,大脑一片空白,师父……师父入魔了吗?……
她的身体本能的排斥着这种侵犯,双手用力想要推开师父火热的胸膛“师父……”
小骨想要唤回白子画的意识,但他就像没听见一样,眸底通红无比,只感觉浑身滚烫燥热,越来越热,快要烧起来了,口干舌燥,只有身下这抹娇小的身体才能给他带来一丝冰凉……
白子画一手扯掉身上有些碍事的白衣,只想和小骨肌肤相亲,修长的手指早已穿过小骨的外衣滑入她贴身的肚〕兜内,猛的一把撕开,滚烫的身体紧紧贴上小骨凝脂般冰凉的肌肤,火热的唇落到小骨娇小的唇上,狠狠卷进她湿滑的香舌,拼命撕咬吸吮,好渴……只想索取更多……
小骨感觉舌根都快要被师父吸断了“唔……师父……”她发不出声音,双手拼命挣扎着,却被白子画死死按在地上,手腕握得生疼,她只想尽快脱离白子画的束缚,拼命反抗着……
突然,脖子上一阵痛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师父的牙已咬破了她单薄如纸的肌肤,似乎亲吻不能满足,非要撕咬才能发泄体内就要倾泻而出的欲〕望……
小骨感觉自己快要痛的窒息了,突然,大腿根部烙铁一般滚烫的硬物抵了过来,还来不及反应,下〕体如刀割般一阵剧痛……
“啊!”小骨一阵惨叫,痛得浑身都在颤抖,眼泪顺着她的长睫流淌出来,师父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好痛……一定是被弄伤了……
花千骨含着眼泪,紧咬着唇,忍受着下〕体的剧痛和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攻势,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了,脖子被师父咬得满是伤痕淤青,舌根生疼,已痛得麻木……
花千骨含泪闭上了眸子,放弃了挣扎,任由身上失控的身体不断的癫狂着,他禁锢着她的身体,从天亮到天黑,终于,在师父长无止尽的索取之后,一切都结束了,小骨衣不蔽〕体的被发狂的白子画的压在身下,早已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