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霜满脸震惊的盯着一诺,他那双清幽的黑眸里,散发的光芒是那样冷冽,那样犀利,那样决绝,她愤恨的大声喊道“一诺!你,你居然这么对我!你太过份了!”
一诺脸色一沉,冷若冰泉的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火花,有一丝冷漠,一丝残忍“呵,我刚刚说要睡了你,可是,我并没说要睡了你的人是我……”这句话如同冬日里的冰棱子,向着流霜无情的砸了过来……
突然意识到上了一诺的当,一切美好的愿望瞬间破碎,流霜绝望的喊到“白一诺!你就是个禽兽!”
几个男子不再磨蹭,一齐将流霜逼到角落,按在地上,对她上下其手起来,流霜尖叫着,大哭着,可是却丝毫不起作用,因为周围早已被一诺设下了结界,她的声音根本就传不出去……
流霜拼命反抗着,可是内力被封,她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只感觉有很多只手在她身上,胸前,腰间来回游走着,抚摸着,揉捏着,不知是谁的手,在她的裙衫上轻轻一划,薄纱云裳便如被刀锋划过,齐刷刷的散开,那诱人的白皙,在幽暗的夜色中,无声的绽放,带着无助的凄美……
那外泄的点点春〕色,裸〕露的嫩滑肌肤,反射着淡淡荧光的圆弧蓓蕾,让众人更加兴奋起来,甚至有几个弟子早已呼吸急促,双目通红,强烈的诱惑欲望让人血脉喷张,忍不住想看见更多的绝丽春光……
流霜大声的哭喊着,不断求饶着“不要!不要!一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缠着你了,求求你,放过我……”
而一诺就站在不远的地方,背对着他们,无动于衷,静夜里,他如一尊沉默的石雕,任清风吹拂着他的衣衫,如墨的缎发在风里悠悠飘荡,俊逸潇洒,令人见之忘俗……
过了许久,流霜的哭声,叫喊声渐渐小去,几个弟子立刻收起了淫〕笑,来到了一诺身边,说道“一诺,流霜吓晕过去了……”
一诺点点头,淡淡勾唇道“谢了……”
其实,他做事一向极有分寸,原本也没打算要把流霜怎么样,只是想找几个朋友吓唬吓唬她,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小,居然给吓晕了……
“真搞不懂你!真想整她,去山下找几个恶霸,把她办了就是,何必这么麻烦,找我们几个吓唬她,害的我们装淫〕贼装那么久……”其中一男弟子皱眉抱怨道,作为一诺的朋友,他们几个自然也不是淫〕邪之人,但一诺叫他们来整流霜,戏当然得做足了,好在流霜还算漂亮,过过眼福也算不错……
一诺眸中光芒微闪,飞扬的修眉微蹙了一下,随即淡笑道“算了,流霜也不是大恶之人,毕竟是女孩子,清白比性命还重要,还是不要做得太过火了……”
“呵,我就说嘛,你怎么会喜欢上她,当初听说这个事,我们就不信,你白一诺的眼光,高着呢!不过我看这女人,以后是绝不敢再缠着你了……”另一男弟子拍了拍一诺的肩膀,嬉笑着调侃他……
一诺修眉一挑,依旧淡笑不语……
“对了,可别让她记着我们的样子,不然世尊那,我们可不好交代……”那男弟子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
“放心!过了今晚,她什么都会忘记……”一诺一双清冽的眸子透过蒙蒙夜色,望着不远处晕倒的流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我们走了啊……”几个男弟子自然知道一诺要做什么,他们互相相视一望,默契的一起离开了后山……
月光皎洁,笼着一诺的白衣,衣上泛起的冷光是那样的幽寒,就好像是被冻结了的雪光,他慢慢来到流霜身边,垂眸望着她,流霜闭着双眼,发丝散乱,脸上满是泪痕,表情悲凉而绝望,刚刚被人扒掉的衣裙早已被穿好,只是还比较凌乱,看来几个朋友还是比较顾及他的情绪,若是流霜全身裸〕露,恐怕自己也会尴尬……
一诺沉思片刻,突然不想抹掉流霜全部的记忆,留下零碎的画面,才会让她记住,让她知道害怕,纤指一抬,紫光萦绕,一诺将流霜进入长留之后的记忆全都抹去了,并解了她的穴道,她的记忆里,从此以后,不会再有白一诺这个人了……
许久之后,流霜才从昏迷中苏醒,此时一诺早已离开,她一时竟分不清,刚刚是梦境还是真实的,只觉得大脑的记忆支离破碎,只有零碎的几个镜头,就是好几个陌生的男子在脱她的衣服,并且还在摸她,后面的记忆,还有之前的记忆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就像失忆了一般……
更诡异的是,她居然想不起那几个男子的模样,但下身并没有痛感,女儿身应该还在,可是这身上深深浅浅的淤青,还有这可疑的红色印记,凌乱不整的衣裙,都在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流霜只觉得大脑越来越痛,几个男子的淫〕笑声回荡在耳畔,一股强大的恐惧感萦绕在脑中,她“啊!”的一声尖叫便跑出了后山……
第二日,流霜便回了天山,据说是病了,她心里憋着委屈,明明知道是被人占了便宜,可又实在想不起来是何人所为,而且好几个月的记忆,就这么突然消失了,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敢回到长留……
流霜离开长留后,她与一诺的谣言自然也渐渐平息了,白子画对流霜的突然离开并未深究,他睿智千年,自然能猜到,定是与一诺有关,可天山掌门居然也没做计较,想必也没有做得太过份,他也就没再过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