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内心的渴望不再需要遏制,理智溃散,猴急地把苏玉禾压在身下。
明明平时亲的次数不少,这次的江凛的吻却像从未经历过的这般乐事的毛头小子,亲的有些乱。
别的动作同样是急切得毫无章法,落在窗户上的光影都晃了晃。
完全没有过这方面经验的,二十多的,血气方刚的小子,到这时候心都是满的,没有太多的技巧。
连门路都摸得坎坎坷坷,等找到地方脸上都冒了汗。
啃咬的时候,不知道轻一点儿,得了一点儿回应更是急切而生猛地还回去。
苏玉禾上辈子那次,除了时候的不适,没有做这件事的印象。
这会儿才知道会疼,可也没想到这么疼,还带着点说不出来的胀。
她忍不住泄了声音,被江凛封住了。
“不难受。”江凛嗓音沙哑地说,他盯着苏玉禾的眉眼。
本来灯还亮着就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他还看着,苏玉禾羞恼地瞪了眼他,攀着他的脖子往他胸口埋了埋,像是要把自己躲起来。
她听到江凛发出低低的笑,胸腔也跟着震动,她更脑了,张嘴咬江凛。
江凛嘶了一声儿,动作更凶猛了。
苏玉禾累得很,听到外面鸡鸣了,江凛还在弄,她踢了下他,声音带着哭腔:“有完没完啊……”
“嗯。”江凛应了一声儿,没说别的。
苏玉禾已经撑不住睡过去了。
江凛看了眼天,还没亮呢,洞房花烛夜,那肯定是一整夜。
等最后,他才抱着苏玉禾,餍足睡过去。
两人新婚之夜蜜里调油,叶家闹得人仰马翻!
钱桂兰带着人刚到家,就被冯半芹抡着扫把打。
袁春花跟着讽刺:“还是老大家的厉害,俺们找人都急死了,她还有心思带着几个姑娘去喝喜酒呢!”
叶祖杨拦着冯半芹:“娘,你这是干什么?”
“俺干什么?你婆娘是叛徒!偷偷摸摸跑江家喝酒吃肉,好像一辈子没吃过肉一样,两个侄子还没下落,她倒是吃的痛快!”
钱桂兰鲜少地顶了回去:“是啊,俺自从生了五月,就没在叶家吃过肉了!”
冯半芹没吃到本来就气得要死,还被人丢了出来,听钱桂兰的话,怒得瞪圆了眼:“你这个吃里扒外的!”
叶六月挡到钱桂兰前面,咬着牙看冯半芹:“吃什么了!俺们又不是没挣工分!都是跟你们吃了,工分都给你们拿了,俺们才吃不饱!谁没挣工分你心里没数吗?”
“好啊!”冯半芹瞪着六月这个孙女,“你们看看这个赔钱货,竟然敢这么顶嘴,一定是你教的!”
冯半芹指着钱桂兰:“你生不出儿子,还教唆姑娘顶撞她奶!”
钱桂兰流着眼泪,不管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叶五月听冯半芹的话心里不舒服:“奶,娘没教这些。”
“不是她还能有谁?”冯半芹把所有的火气都撒到钱桂兰身上去。
钱桂兰抹了把眼泪,眼神有些带着些决厉:“分家!这家俺是一天都呆不下了!”
“俺就说她不安好心!”袁春花跳出来指着钱桂兰骂,“不知道在江家被灌了什么迷药,回来就想分家,不想养爹娘啊!”
钱桂兰看向袁春花:“老二家的,这些年你怎么偷懒耍滑俺都忍了,但是你次次指责俺,到底谁才是搅家精?有句话你说错了,俺不是不想养爹娘,俺是不想养你们这一家子!”
袁春花第一次被钱桂兰这么硬气地顶回来,有些心虚:“你、反正不可能分家的。”
冯半芹也不想分拣,老大家那么多劳力,一年很多工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