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方便。
只不过不是因为药膏配方不外传。
为了让自己的拒绝显得不那么生硬,苏玉禾琢磨了下措辞,道:
“这药膏,我是根据你的具体情况调的,中间还会根据你的情况调整药的配方和用量,药膏的配方,我就是给你了,到时候你拿去给别人用,情况不合适,没有效果对你影响可就大了。”
付太太皱眉,她想的天真了。
许夫人跟着搭腔:“是啊,要是没管用,到时候小苏也落不到好,你还会怀疑她给的是假的呢。”
苏玉禾笑了下,许夫人是真把她当自己人了,什么话都当着她面儿说。
许夫人说的,也正是苏玉禾顾虑的。
苏玉禾点了点头:“是这个意思。”
付太太惋惜地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那天想做生意,想了好几宿,都想到了我赚大钱要买什么了。”
苏玉禾和许夫人忍不住笑了。
外面有人来喊许夫人:“先生说仪式准备要开始了,让夫人带小宝出去。”
许家这百日宴做的很是讲究。
前厅里摆了一张大红桌,铺着红布,上面摆了好多东西。
有几瓶酒,边上有印泥和纸,看样子是要封起来。
边上有一盆水,许夫人抱着小宝,许先生给小宝洗手。
俗称净手。
宝生走到苏玉禾身边,问苏玉禾:“妈妈,小弟弟在干什么?”
“过百日宴,现在在净手。”
宝生一脸茫然,问苏玉禾:“我小时候也有吗?”
“爸爸妈妈没给宝生办百日宴,但是我们办了满月酒哦,”苏玉禾拉着宝生的手,“这些仪式,我们也给你办了。”
那边许先生脱了小宝的袜子,用印泥按上去,脚上沾了红泥,再用纸按上脚,把脚印拓上纸。
苏玉禾又对宝生说:“这脚印,咱们也有,希望宝生丰衣足食知足常乐!”
宝生满意了,笑咧了嘴:“妈妈真好,我好爱你呀。”
从百日宴回来过了两天,苏玉禾送宝生去檀兰那边。
第二天宝生开学,苏玉禾也要去学校报到。
苏玉禾这学期任务很重,她上学期发了一篇sci,这学期还有两个实操考试,一个课题,这个课题还要出一篇sci。
天还冷着,宝生在檀兰那边由她接送上学,反正也很近。
苏玉禾全身心投入研究生最后一个学期中,周一到周五都不回家。
有时周六要是在医院有排班,也不回家。
一直忙到春末,苏玉禾结束了两个实操考试,全优。
薛纯看她们这段时间神经崩得紧,给她们放了一个星期的假。
江凛那边拿下了新的地皮,一听说苏玉禾放假,立刻给她买了机票,让她过来玩儿几天。
苏玉禾确实要休息一下,收拾东西就过去了。
到了鹏城,只住了一晚,第二天,江凛带着苏玉禾,还有丁淮他们,去香港。
江凛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一个大哥大,哦,丁淮也有。
接机那天晚上,隔一会儿就得买接一个电话,不是这个响就是那个响。
阿琳娜还跟苏玉禾吐槽。
到了香港,丁淮和江凛还得去忙,很明显不是过来玩儿的,还好苏玉禾和阿琳娜有伴儿。
两人都不差钱儿,在香港逛吃逛喝,再去逛逛名牌店,四只手都提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