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罗松?”
那个手持宽刃剑的男子凝重的问道。
“正是某家!”
“怎么,你想和我过过手?”
“有何不可?”
“素闻你白马罗松,乃是太子殿下麾下有限几员能和太子殿下交锋而不落败的将领,一身枪法武艺已经臻至化境,更是和太子师出同门,今日,某再此讨教了。”
持宽刃剑的男子,朝罗松拱手行了一个武者直接的礼节,拍马冲了上来。
这汉子的兵刃并不是现在这般使用的长柄兵器,而是双手剑,这武器莫说是现在,就连汉朝的时候都很少有人用了,宽刃剑最风靡的时候,还要说几百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那时候贵族阶层全都佩剑,自然也练剑。
“你用这个?”
罗松指指这男子手上的兵刃问道。
“怎么,有人规定必须要用长兵器吗?”
“呵呵!”
罗松轻笑一声,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这在战场上尤为明显,当敌人已经能攻击到你的时候,你确还没办法攻击到敌人,之人就是陷入劣势。
至于什么一寸短,一寸险,都是扯淡,打仗,不是比武,都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让人丧失战斗力,或者丧命。
叮!
罗松一记朴实无华的直刺被这中年汉子的剑锋带偏,罗松并没有什么意外,这一击多半是试探,别说武者,就是身体素质好一点反应快点的普通人也能躲过去,但是接下来,恐怕这中年汉子就要面对罗松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了。
叮叮叮!
罗松手中的长枪自第一击开始,就没有停下来过,一杆长枪被他使的跟绣花针一样灵巧,将这中年汉子的周身都笼罩了过去。
而另一边,薛仁贵早早的结束了他的战斗。
年轻的薛仁贵刚打了一场胜仗,正是心气高的时候,上来就用上了全力,这青年人和薛仁贵拼了三十余招之后终究是经验差了一筹,遗憾落败,不过他的表现也得到了薛仁贵的认可。
毕竟那是薛仁贵,除了李文昊和李存孝,别人都不敢言稳赢的人。
而罗松这边,罗松的心态一直是一种大师的心态,对待眼前这个男子也是抱着切磋之心,不仅没有伤人,还处处给这男子留了三分面子。
“收!”
罗松长枪一挑,这男子手中的宽刃剑被挑飞,罗松收枪而立。
“承让!”
罗松抱拳拱手,还真有一丝汉末赵子龙的意思。
“多谢,罗将军无论是武艺还是胸怀,某家都佩服得紧,只是家父确实在这军营中,身为人子,不可不救,如今我兄弟二人皆已落败,要杀要剐,来个痛快吧!”
“两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罗松疑惑的问道,李文昊麾下的将士什么样子,他们自己最清楚不过了,别说一个老头,就是他们俩这么强闯军营,不也没有杀身之祸吗?
李文昊得有多无聊会针对一个老头子?
“不可能用误会,我和大兄去城中办事,刚刚归家,就看一群甲士在我们家中翻找,还拆了我们的房子,还有人说……”
这英武的年轻人,把他所听见的看见的一一说来,当时由于并不知道老头子的生死,所以二人没有贸然动手。
后来听那些甲士谈话才知道,这老头来军营了。
而此时,这老头,正在和李文昊忆苦思甜……
“我知道了,你们跟我来吧!”
罗松憋着笑意说道,一旁的薛仁贵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家太子爷请他们家老头吃饭,给他修房子,回头竟然被这俩当成了那种兵痞,这去哪里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