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吗？”</P>

“真的是我吗？”</P>

听着外面几人交流的内容，绿芽就算再傻，也明白了一些事。</P>

“那个梦是真的？”</P>

“梦里我和少爷发生过的一切也是真的？！”</P>

此时此刻，除了紧张外，绿芽脑海中的更多的是兴奋，像是被天上的馅饼砸中，嘴角止不住的疯狂上扬。</P>

“反正我又不可能当上正宫。”</P>

“她们一个比一个凶悍，一个比一个强大，飞天遁地，移山填海，无所不能。”</P>

“我呢？除了洗衣做饭，端茶倒水，其它啥也不会。”</P>

“能和最最最爱的少爷在一起，有一个名分，哪怕是再小的名分，我也赚大了！”</P>

相比其她几位，缓过神来的绿芽没有一点被压制的憋屈，只有紧张，激动，兴奋。</P>

“嘿嘿嘿~”</P>

“就算少爷把那几个大美人都娶了，以后每天翻牌子，也总是能够翻到我一次的。”</P>

想到这里，绿芽莫名满足。</P>

“还不出来吗？”</P>

外面，冷冰冰的话语再度传来，带着一股极为强烈的压迫。</P>

但在这一刻，于绿芽而言，实乃天籁之音。</P>

心如小鹿乱撞，紧咬着牙，绿芽站起身，将门打开，偷偷向外扫视了一圈。</P>

确定被点名的那个人是自己后，她才小心翼翼迈步出去，看到林川时，脸色更是通红。</P>

“羞死个人了！”</P>

“梦境为什么会是真的？！”</P>

梦里时，每到夜深，她就会主动地不像话。</P>

秉承着现实高攀不起，梦里为所欲为的原则，绿芽才敢那么放肆。</P>

如今得知真相，怎能不羞涩？</P>

她只敢低着头，脸颊红的像苹果。</P>

良久，她才鼓足勇气，刻意避开林川的目光，望向夜雪，细声低语问道：</P>

“那个……您是说我吗？”</P>

“你觉得呢？”</P>

看着呆呆傻傻的绿芽，夜雪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有力无处使的难受感。</P>

“应…应该是吧。”</P>

绿芽支支吾吾，声细如蚊，瘦弱的身躯止不住地打颤。</P>

“说吧，说说你的想法。”</P>

夜雪冷声道。</P>

“我…我都…都可以。”</P>

绿芽哪里敢发表什么意见。</P>

夜雪银牙轻咬，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P>

前世我是怎么输给这样一个胆小呆傻的凡女？</P>

“你愿为妾？”夜雪刻意问道。</P>

“愿…愿意。”绿芽点头。</P>

夜雪再问，“你可诚心？”</P>

绿芽眼中略带迷茫，“为什么不诚心？我本是丫鬟，能做少爷的妾不是高攀了吗？”</P>

夜雪：“……”</P>

她死死盯着绿芽的眼睛，那清澈无邪的眸子里除了真诚，只剩下愚蠢。</P>

啊啊啊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P>

夜雪不理解。</P>

难道绿芽真不明白林川是什么样的人？对她是一颗怎样的心？连争都不敢争一句？</P>

这一刻，夜雪想起涂山娇娇说的那些话：</P>

“凭她不争不抢，凭她呆呆傻傻，凭她什么都愿意接受。”</P>

“那小姑娘不仅能忍，还乐在其中，任劳任怨，就算让她服侍你我，她都会诚心而为。”</P>

“……”</P>

从一开始，这姑娘的态度和她，和莫桑榆，云知意，涂山娇娇都不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