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不禁犯了嘀咕,“真是那样就好啦,也不知道谁天天和我拌嘴”
余乐从楼梯口走上了天台,手撑在栏杆上看着外面的夜景有些发呆,叶舒晚看着他和幼年余令有几分相似的脸,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只是在想为什么余令没有提到过这个哥哥。
突然,他像是看到了什么,脚步匆匆地往楼下跑去,叶舒晚也意识到了不对,但当她顺着他刚刚的目光看去时,却什么都没看到,于是她也快速跟了上去,但仅仅一分钟时间不到,楼下就传来一声惨叫。
不对,这点时间他连楼都没下,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危险?难道幻境里时间过得比外面快?
当余令和她跑到楼下时,看到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正抓着余乐的头发发了疯似的往墙上撞,沉闷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家里尤为清晰。“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阴森森的,眼里带着些变态的探究,好像在观察着余令的表情变化,看着他呆在那里,他笑得更大声了,“哥哥你放开我哥哥!”他哭喊着冲上去,试图拉开这个疯子拽着哥哥头发的手,但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叶舒晚也吓得当即上去像扯开他,但却发现她除了余令无法触碰其他人,当然这可能因为除了余令其他都是回忆中的人,所以她无法接触到实体。
男人可能觉得烦,一脚踢开了余令,这一脚踢得不轻,让他飞出去好远,痛呼了好一会儿都没办法从地上爬起来,叶舒晚也同时被踢倒在地,身上的痛感当她清楚地明白,在幻境里,她与余令的命运是捆绑在一起的。
“余令,你没事吧!”她忍痛跑过去扶起他,看着不远处的那个疯子还没有停下动作,心里焦急万分,却没有办法帮他,他手里的余乐已经晕过去了,额头上的血随着一下下的撞击印在墙上,在洁白的墙面开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梅。
“姐姐,你救我哥哥救救他好不好”余令的头在飞出去时撞到了墙上,产生了一阵阵眩晕,他的眼里的世界都在旋转。
那个疯子也不知道撞了多少下,才终于愿意松开手,余乐顿时瘫倒在地,不知是觉得没意思还是什么,他烦躁地抓住自己的头发用力扯了扯,叶舒晚感觉他要把自己的头皮撕成两半的时候,他忽然哂笑两声,一步一步地走向了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