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舍不得!”

白景行的眼神突然清澈了,然后如梦初醒一般摇摇头,又站了起来,“我又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边江对我做了那么多变态的事情,我还能对他女儿动心,我是贱得慌吗我充其量是觉得,这下子我又少了一个制约边江的牌而已。”

白景悦十分激动,抓着白景行问道:“什么意思,边江那个老坏蛋对你做了什么他肯定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不然你的变化不会这么大,你眼里都没有光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

要说以前的白景行,虽然时常对她贩剑,气得她半死,但总体还是阳光开朗大男孩儿,是那种你一看就会觉得很开心,很正能量的人,哪像现在,就像常年在阴沟里泡着的苔藓类植物一样,眼神阴沉沉的,看着就是心理极度扭曲的人。

“我才不要蘑菇哥哥,我要向日葵哥哥,我要你回到从前那个阳光开朗,积极向上的样子!”

白景悦气鼓鼓的,捧着白景行帅气但略有些阴沉的脸庞。一本正经的说道。

“没大没小的,你发什么癫。”

白景行皱了皱眉头,扯开了白景悦揉捏自己脸蛋的手,然后继续对初之心道:“另外,你也不用对边秋抱有那么大的感激,当初你和乔安能脱身,其实根本不是因为边秋以死相逼,而是另有原因。”

“另有原因”

初之心坐正身子,连忙追问道:“不是边秋的原因,那是什么原因”

“边秋虽然是边江的掌上明珠,但在这种事情上,她根本影响不到边江。就像是边秋以死相逼,要边江放过我,边江同意了,但也不是害怕边秋真的以死要挟,而是看到了我身上的价值......他这些日子,在我身上获得了不少他想要的东西,这个买卖,他是不亏的,所以他才愿意让步你知道吗”

白景行何等聪明的人,一直都知道他和边秋的婚礼,并非他单方面的受贿于边秋,主要还是他足够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