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宇文晔和商如意在心证法师的引路下,慢慢的走上了一处长廊。
虽然过去了一年,可他们两都是记性很好的人,更何况这个地方比别的地方对他们来说意义更加重大,几乎是踏上这条长廊的一瞬间,两个人都立刻辨认出了这里,周围的景致,几乎丝毫未变。
尤其,在走了没两步之后,身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佛堂
秦凤仪一直以有景安帝这样的生父为羞耻,但,不得不说,两人之间还真有些血脉相传的意思。起码,这口才上,秦凤仪与景安帝完全是一脉相承。
但是听到最后那句话,她心尖仿佛突然被针扎了一样,一阵颤栗,隐隐有种难以言传的疼痛,心想这半年来他真是被自己折磨惨了。
听说要放人,反应最大的自然是凌泠。好不容易将他逼到了角落,已经退无可退,现在竟然要前功尽弃。
不要说裴太后这个当事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就是平皇后、裴贵妃、长公主、寿王妃也都呆住了,更不必提这些宗室诰命了。
对衣飞石而言,不管谢茂是喜欢他的身体,还是喜欢他别的什么,都是一样的。
李镜平日里也很爱吃荔枝的人,这回却是有些吃不下去了,她心里就急着问一问丈夫,到底是给陛下出了个什么样的好主意,陛下才会赏他这些个荔枝。
“我有什么主意我没主意。我的兵又不扰民,我封藩在南夷,京中的事也不归我管,我这歇一歇就回去了。”秦凤仪说完后,他就跟愉亲王要了间屋子,他去歇着了。
大兴朝跟明朝并不在同一时空,他不担心吴承恩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找他算帐。
“可以!这样的话,大魔阴域之行,也不算浪费时间!”林琅同样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