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是杰西、南茜,还有昆丁的严父艾伦。
艾伦刚刚到外面抽了根烟回来,遇上儿子的朋友也没说什么,但在进来之后见到隔壁病床躺着的何休,人愣住了。
昆丁用了全麻,才醒不久。
他手术时正好是何休大战弗莱迪的时间,幸运地没有被弗莱迪杀死,还睡了一小会。
这样一来,艾伦就更不信自己儿子说的弗莱迪在梦里杀人这种鬼话了。
他最大的怀疑目标是何休,毕竟就只有何休这个陌生人出现在昆丁受伤的现场。
现在好了,何休也进医院了,他能问得更清楚一些。
“不错,罪犯也进医院了。”幸灾乐祸的艾伦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到了不便行动的何休病床前,“让我猜猜,你在玩什么危险游戏,把自己也送进了医院对吧?”
“爸,我说过的,这件事跟何没有关系!”昆丁见父亲依然敌视何休,有种不被信任和理解的愤怒,明明都已经和他说过了他偏偏不相信。
杰西看着像个坏男孩,但他在史宝伍德高中的校长面前,就和边上的南茜一样一句话也不敢说。
看着高大威猛令人生畏的艾伦,何休忽然在无数繁杂的思绪中,抓住了关键的一条线!
总结猎杀计划的失败经验,将弗莱迪带出梦境杀死的方向是正确的,他失败的主要原因全部都来自自己和队友的局限性。
何休有点费力的戴上了弗莱迪的软泥帽,给还要说话的昆丁一个眼色,“昆丁,我和你父亲谈谈。”
昆丁闭嘴了,杰西和南茜走到昆丁病床将帘子拉上,十分懂事地给何休建立了一个相对私密的交谈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