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卿,奴告退。”
“且慢。”
“谢少卿还有什么吩咐?”
“本官可以去天牢,但你必须同往,如果太子遇刺,便也罢了,如果没有,休怪本官对你不客气!”
一刻钟后,谢方野强拉着星回,奔赴冷山。
而此时的冷山天牢,卿云牧立在天牢的牢门前,一遍遍地愤怒嘶吼:“放孤出去!孤是太子——”
可不论他怎么吼,狱卒们只管坐在黑漆漆的方桌旁,一边嚼着花生米,一边笑着朝卿云牧举杯:
“太子殿下,你还是省省力气吧,自来被关进死牢的,没有一个活着出去过,即便是你,也不会例外。”
“不可能!”
“哈哈哈……”狱卒大笑,“你们瞧瞧,太子殿下还不死心呢……”
笑声正张狂,凌空跳出来两个黑衣人,他们蒙着面,一人一刀,飞快斩断了狱卒的头颅。
见此,卿云牧激动地大喊:“你们定是来救孤的!快打开牢门,孤出去,立刻封你们为一等侯!”
黑衣人不说话,以刀尖勾起钥匙,打开牢门。
锁扣一开,黑衣人猛地踢开门,提着染血的长刀杀向卿云牧。
“你们要做什么?”
“杀殿下!”
说罢,刀光起。
卿云牧迎到而上。
他是神武大将军,统领禁卫军,都城军,
功夫从来不差,黑衣人的杀招再猛,也不能奈他何!
然,他才和黑衣人缠斗数招,便觉双腿虚软,又堪堪避过三五招,卿云牧被黑衣人一脚踢中前胸。
“呜——”
他人栽到地上时,只看见长刀如闪电,扎入他左下腹。
“究竟是谁要杀孤?”
黑衣人不答,拔出长刀,再次扬起,卿云牧自知避无可避,再次厉声质问:“是不是云礼要杀孤?!”
“是。”
刀,再次落下。
刀尖将要刺穿太子左胸的刹那,一支长箭破空,先一步射穿黑衣人的左胸,谢方野举着弓,大喊:“救太子——”
数十衙役冲向另一个黑衣人,黑衣人飞身而走,却被星回一掌击回地上。
谢方野以剑指黑衣人脖颈:“说,是谁派你来得?”
黑衣人冷冷一笑,咬断了舌头。
至此,死无对证。
谢方野丢开长剑,走到血色淋漓的太子身侧:“殿下,您没事吧?”
“是云礼!是云礼要杀孤——”
话音未落,太子昏厥。
“……”
星回笑盈盈地躬身,伸手搭上太子手腕:“重伤,须立刻救治,否则,性命难保。”
谢方野目色沉沉:“说,二殿下为何知道太子将遇刺?”
“谢少卿,您还不进宫请医正吗?晚了,太子可就没命了。”
“……”谢方野咬牙,心知太子之命由不得他耽搁,可今夜的事,处处透着诡谲,他不能不问个明白!
“你给本官留在这里,待本宫请来医正,再与
你说话。”
“哦。”
然,谢方野将出天牢不久,星回也悄无声息地踱出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