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二楼茶室</P>
“韩贤侄啊,”徐叙的父亲徐开源沉着脸,“今天宴会上的闹剧你也看见了。”</P>
“我想,这件事你们一定要给我徐家一个说法。”</P>
一旁的徐叙跪坐披着浴巾,一边冻的瑟瑟发抖,一边哭得梨花带雨,想要面前的男人能够怜惜自己。</P>
然而韩今越却没任何反应。</P>
他既不说话也不看徐叙,而是在慢吞吞地喝茶。</P>
哪怕是跪坐喝茶,男人的背脊却依旧笔直,举手抬足间的非凡风度令一旁的徐叙目眩神迷。</P>
他半晌不说话,对面徐开源的神情逐渐变得不安。</P>
他本来就只是混迹在文艺圈,不涉及真正的核心,所以要矮上韩今越一头。</P>
今天他这样,一方面是真心疼女儿,另一方面也是想从韩今越身上挖些好处。</P>
可他这幅态度却让徐开源莫名的有些心虚。</P>
“徐伯父来告状之前,”韩今越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不先问问是谁的错?”</P>
他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看着徐开源。</P>
明明是同样的高度,韩今越却有种居高临下俯视他的冷漠,背后的威势让人难以直视。</P>
他盯着徐开源,说:“如果我没打听错,似乎是徐小姐先行侮辱家妹在先,这样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P>
他口称岁玉为“家妹”让徐家父女二人更是齐齐愣住,随即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P>
“更何况,”韩今越轻飘飘地看了眼徐叙,说出的话却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窟,“这件事我还没找徐小姐算算账。”</P>
“今越哥哥,”徐叙有些惊慌地抬起头,“你这是什么意思?”</P>
坐在她旁边的徐父同样满脸不知所措。</P>
“徐小姐自重。”</P>
韩今越懒散一笑,他放下茶杯起身:“我们似乎不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