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都没这个待遇。”</P>

徐凤英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这不是志远第一次来姨妈家做客嘛？”</P>

她看向许志远，招呼道：“等下多吃点，不用管你外甥女！”</P>

许志远笑着点头应是。</P>

吃了饭，二人坐在客厅闲谈。</P>

许志远说：“昨晚你托我查的事情，有了些明目。”</P>

昨晚睡前，岁玉特地请许志远帮忙查了查她爸妈的事。</P>

闻言，她拿水杯的手有些微微不稳。</P>

许志远手放在膝盖上，叹了口气：“今天下午，你跟我走一趟吧。”</P>

*</P>

二人下午来到一处隐蔽的咖啡厅。</P>

一名中年妇女正局促不安地坐在位置上左右张望。</P>

许志远上前，拉开位置坐下。</P>

“说话，”他抬起下巴，“当年发生的事，详细说说。”</P>

岁玉打量了女人一眼，吃疑问：“她是？”</P>

许志远答：“当年的护士长。”</P>

中年女人不安地捏着手，说：“那对夫妇送来时大出血，不知道活不活得下来。”</P>

岁玉一愣，很快意识到她口中的“那对夫妇”指的是谁。</P>

“我们抢救没多久，就接到上级指令，说不用再救了。”</P>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忍：“那个女人，她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呢。”</P>

岁玉呼吸一窒。</P>

她眼前似乎闪过当年母亲在手术台上艰难挣扎的场景。</P>

岁玉坐直身体，下意识地追问：“是谁下的命令？他们当时有没有救？车祸的肇事者呢？”</P>

护士被她吓了一跳，她怯怯地摇头：“我不知道。”</P>

“那件事过后没多久，我们那批人都被辞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