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曾起忠的表情平静，但细看却会发现其中带着一丝挑衅。</P>

“马上快一天了，”他耸耸肩，“再不回去，我姐真的要问了。”</P>

“警官，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走啊？”</P>

张靖皱紧眉头，用黑笔敲敲桌子，说：“曾起忠，态度给我放端正点，问你话呢！”</P>

曾起忠用手在嘴前划拉一下，示意自己拉上拉链，闭口不言。</P>

“刘旭强迫妇女卖淫，”他皱起眉，“这件事你有没有参与？”</P>

“没。”</P>

曾起忠脸上的表情始终严丝合缝：“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P>

“那宗玥呢？”</P>

曾起忠像是对这个问题并不意外，他答道：“您问过了，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P>

然而张靖盯着他，半晌后却冷不丁说：“宗玥可不是这么说的，并且——”</P>

“她手上有刘旭和夏沙开贩毒的证据。”</P>

曾起忠表情一顿。</P>

监控室内，秦时鹰目锁住他，见状当即断定：“他肯定参与了！”</P>

*</P>

凌晨四点，岁玉躺在韩今越的怀里，睁眼看着迈巴赫的车顶。</P>

男人戴着眼镜，拧眉看着手中的文件。</P>

他一只手把玩着岁玉的头发，放下文件看了眼手表。</P>

“四点了，”韩今越俯下头在她额头亲了口，“岁岁，先睡会儿。”</P>

迈巴赫停在警局外，局内的警察同样彻夜不眠，在不断地翻阅，好找出证据。</P>

这是一场和时间的赛跑。</P>

岁玉摇头：“我之前喝了两杯咖啡，现在还不困。”</P>

车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车内的灯光是温暖的橘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