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声音平静，“我可能遇到了当年的车祸肇事者，想请您帮忙查查。”</P>

她补充：“还有，我觉得余恒这个人恐怕也不简单。”</P>

“行，没问题。”</P>

许志远一口应下，他话锋一转，问：“如果真是这人，你打算怎么办？”</P>

岁玉洗完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声音平静：“血债血偿。”</P>

许志远吹了声口哨。</P>

“有我的风范，”他语气轻松，“我给你调拨人过去，做事不必顾虑。”</P>

*</P>

豆腐粉、油饼、麻叶、羊杂并上豆腐脑和豆面，岁玉和韩今越如同世间最平凡的一对情侣，坐在早餐店内。</P>

热气腾腾的包子出笼，周围人群来来往往，不断有学生和上班族来到店里吃饭。</P>

岁玉嗦着豆腐粉，忽然冷不丁说：“舅舅给我拨了人手来，晚点到机场。”</P>

韩今越拿起桌上的醋递给她，像是对此并不意外：“我让冯远去接。”</P>

二人正低声交谈时，旁边突然有客人不慎撞了韩今越一下，碗里的辣油泼到了男人胳膊上。</P>

“对不起，对不起！”</P>

那人连忙道歉，他小心翼翼地问：“您这衣服多少钱？我赔您，或者您脱给我，我给您洗。”</P>

“不用。”</P>

韩今越微微皱起眉，避开他的靠近。</P>

这人的装扮明显就是上班族，而韩今越的衣服大多都是意大利裁缝量身手工定制，肯定赔不起。</P>

“不用赔，”岁玉开口打岔，“回头我们回家洗洗就行。”</P>

她抬头看着对方，却发现他的另一只手始终插在兜里。</P>

岁玉忍不住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