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皎皎哭得一脸梨花带雨。</P>

但无论是岁玉还是韩今越，却始终不为所动。</P>

岁玉靠在门框上，眼神中的情绪是林皎皎看不懂的复杂。</P>

“林小姐，”她轻声说，“你以前从来不会用这些把戏。”</P>

岁玉的话如同最锋利的剑，直直地刺进林皎皎的心脏。</P>

她低头，不敢去看对方，只嗫嚅道：“我没办法的，我没办法的。”</P>

林皎皎从小娇养，从来没经历过这些事，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P>

她小声说：“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我想救我爸爸……”</P>

“你爸爸害了很多人。”</P>

韩今越冷静地打断她的话，他说：“你之前享受到的一切，都得到过权利的滋养。”</P>

林皎皎说无辜，却也不无辜。</P>

岁玉走上前，俯身递给她两张纸巾：“擦擦眼泪吧，林小姐。”</P>

“我托人保留了你名下的那栋公寓，还有一百万资产，”她说道，“应该足够你余生无忧。”</P>

林皎皎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对方。</P>

岁玉轻轻叹了口气，转而用纸巾擦干她眼角的泪。</P>

“林小姐，我不想对你动手。”</P>

她说：“你应该也知道，你的心脏来源究竟是谁。”</P>

“走吧，林小姐，这对我们都好。”</P>

林皎皎眼角噙泪，心脏处传来隐隐的绞痛，她有瞬间，感觉到一股不属于她的气息。</P>

说来说去，这本就是她的错、她父亲林之清的错啊！</P>

他毁了岁玉的一切，所以岁玉要复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P>

但她又有什么脸，再去给爸爸报仇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