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照片后，韩今越的眼神当即变得柔软。</P>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张照片。</P>

“小小的岁岁，”韩今越眼中闪过可惜，“我没见到过的岁岁。”</P>

岁玉抿唇，从相册中抽出照片。</P>

照片上的她额心点着红痣，身上还穿着可爱的水手服，应该是在参加什么表演节目。</P>

“如果你喜欢，”她低声说，“这张可以送给你。”</P>

她话音刚落，男人就伸出手，一把抽走了照片。</P>

他低低一笑：“既然给了我，就是我的东西。”</P>

“岁岁可不许反悔。”</P>

说着，韩今越打开皮夹，把照片珍重地放在隔层内，旁边还放着岁玉的另一张生活照。</P>

他嘴角噙笑：“照片和人，我都要。”</P>

岁玉低下头，耳尖有些薄薄的红。</P>

她没有再说话，而是继续翻阅相册。</P>

再翻开一页后，岁玉却神情一怔。</P>

因为她翻到的照片，是岁家的全家福。</P>

泛黄的照片上，天真活泼的岁玉站在两个大人中间，左右手各牵了一个。</P>

那时候的她，看上去可真开心啊。</P>

岁玉难以控制地伸出手，摸着爸爸妈妈的脸。</P>

照片上的父亲依然那么英俊潇洒，和温婉的妈妈站在一起，看上去格外相配。</P>

韩今越看出她的难过，主动揽过她的肩膀安慰。</P>

“岁岁，”男人吻吻她的头顶，“你已经替伯父伯母报仇，已经做的很棒了。”</P>

岁玉埋在他的怀里，没有再说话。</P>

只是她也不想破坏韩今越的心情，便主动翻页，给他看许志远母亲的画像。</P>

“是不是和舅舅很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