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气没地儿撒,逮着这两人伸脚往两人腿上一阵猛踢:“人呢,又让她跑了?”他点着他们的脑袋骂,“都是吃屎长大的吧!”
“别骂了,你碰上他会栽在他手上也不冤。”
谁啊,这个时候还敢触他眉头,嫌她自己命长,他颇不耐烦的回头看了说话的人一眼,看到来环着双手的女人之后他深深后悔刚才那句话说得太快。
“什么风把您吹到帝都来了?”男人堆着笑脸讨好的望着她,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她的狠辣连黄爷都畏她三分。他虽然不怕她,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廖虹却是取笑他:“你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忙什么呢,我在门外吃了多少风连杯水都没有。”
男人忙朝旁边的人使眼色:“是曹某的错,请廖爷上鹤厅一叙。”
鹤厅就在慈善会现场的隔壁,慈善会这边特色果品茶点一应俱全,比起鹤厅还是差远了,光是环境,鹤厅就比会场这边高了不止一档。
廖虹却是笑:“不必了,我看曹爷今儿吃了瘪,还是好好消化消化心里的怨气吧!”说着扬长而去,把肥佬气得有气没地儿发。
伸腿又往左右两人身上踢去。
“你们跟那个女人说了什么,啊?”要是让廖虹那个女人把他的丑事说了出去,他在这帝都也别想混了。这群混蛋,说话怎么都不用点脑子。
被他的口水喷了一脸的两个人很茫然,其中一人说道:“老大,我们什么也没说,那个女人过来之后问我们,我们一个字也没说。”
“那她怎么什么都知道。”还敢狡辩。
“不是啊,是她带着周哥几个人去看了监控。”
肥佬一抬头,他也是糊涂了,这二楼不是装了一串的监控吗?他怎么就没想到要看监控呢?他急吼吼的去了楼下的监控室,监控室里还有别的商界大佬在,也都在查看监控,肥佬踮脚,探着个脖子,他们看的不是二楼的监控,而是地下停车场的监控。
肥佬拉着一个同行问:“丢了什么?”
“何总拍下的古画不见了。”
“真的假的,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他故作惊讶的问,心里想的却是他们快点看,看完了好让他看看那个女人是怎么逃走的,还有打他的是谁,被他抓到,非剥了他的皮。
“你们看这个车牌,这是谁的车。”众人凑到近前。
“还不止一个人哪?”模糊地能看到还有一个人影把一个什么往后座塞,视线太暗了,而且是在一瞬间,那辆车离开了停车场。
“你们把监控调到大门口。”
“对对对。”要离开会场,这辆车一定会经过大门。
听到后面的人叽叽喳喳,保安又把监控调到大门口,时间跟那辆车离开停车场的时间一质。大门口,那个时间,并没有看到那辆车离开。
桌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保安拿起对讲机听到其它保安的说话,这名保安拿着对讲机呼叫守大门的保安:“密切留意京XXXXXXX这辆车。”
这时,对讲机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这辆车在一楼停车场。”
“没离开啊!”
“那说明贼还在现场,赶紧联系会场的保安,还有,通知何总报警。”
会场的保安拿着对讲机讲话:“在会场角落发现了第一件拍卖藏品。”众人有如坠入迷雾,不管三七二十一往拍卖会大厅里赶。
如那位保安所说,那幅画已经找到了,正是会场的一名保安巡逻的时候找到的。
“赶紧找人鉴定是不是真的。”
“刚才已经鉴定过了,是真的。”
人群中只有廖虹脸上现出了高深莫测的笑意,她虽不知道过程,但是可以肯定这中间一定跟文博有关系,那么可怕的头脑,可爱的男人,真的很想要啊!
廖虹舔着唇。
坐在出租车上的文博打了个寒噤,他看着窗外帝都的夜空。这个夜晚挺特别的,他摸上那辆车的后座时,无意中摸到了后座上的长盒,凭手上的触感,他猜到这个盒子是上了年份的东西,触感很像在蔡家碰触到的那些物件。
开车的人这么匆匆忙忙不怕损坏盒子的古物?
也许,他并不是这幅画的主人。
想到这里,他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开车的人,开车的人做贼心虚,被人拍到肩膀之后车子几乎失控,文博大喊了一声停车,他才把车停下来。停下来之后也顾不得偷的那幅画,尿裤子似的逃得老远。文博打电话叫了一辆出租车,临走之时用衣服作掩饰把那幅画还到了会场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