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瞪圆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般,他看起来惊慌而又笨拙,宛如一只懵懂无知的软毛兔子听见了外头守了只大灰狼,想要“嗷呜”一口吃掉他。
他细白的手指攥紧了,勾在一起绞了绞,似乎是无措极了,阮棠结结巴巴的说着,“不、不会……”
师尊那么清冷禁欲,仿佛解开他的衣带、弄乱他的衣领便是一件罪大恶极而又犯罪的事情。
他怎么会做出这种变、变态的事情。
系统在空间里头嗤笑一声,似乎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宿主,你是不是傻。】
【你都快被他弄死在床上了,你还觉得他禁欲?】
【他就是个变态。】
【你之前的帕子,里衣,还有底裤,都被他拿走了。】
【前些日子你早上起来,是不是觉得脸上湿湿的,他舔的。】
系统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自己的数据链似乎抖了抖。
清冷禁欲的剑尊眉眼之间染上了深切的欲望,他看起来色气而又靡丽,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阮棠拉下深渊,与他一同沉沦。
这种反差,实在是刺激。
让人头皮发麻的那种刺激。
听着系统一字一句的说着,阮棠忍不住蜷缩起了自己的身体,他捂着耳朵,目光无辜而又惶然,语气温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他才不会相信呢。
大抵是之前的时候白清酌给他留下的印象太过于深刻,阮棠闭上眼睛想到的,只有白清酌坐在雪地里,细绒似的眼睫微微垂着,淡然自若的喝着茶,他的眼底淡漠,仿佛什么也装不下。
偏偏却又是奇异的有些沉稳而又温柔。
系统气得在空间里头转了转,咬牙切齿的说道,“不信的话,今天晚上我让你看看。”
“咱们守株待兔,看你师尊敢不敢来。”
阮棠歪着头想了想,倒是同意了。
哼。
反正师尊绝对不会这么变态的。
阮棠自信满满,他看了一会儿自己的灵食的方子,便是去山下找了师兄,想找他们一起做笔生意。
上剑宗上大部分人虽然练剑,以剑尊为目标,但是也有小部分人身后关系网极广,以做生意为乐趣,手底下甚至还有不少酒楼铺子。
阮棠找的就是这么一位师兄。
他先是找人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又是将自己的方子拿了出来,顿了顿以后,才是说道,“我这里也有灵石,需要多少都可以找我拿。”
阮棠的本意也不是赚钱,他只是想遏止住剧情的发展而已。
他得保护师尊。
那师兄摆了摆手,笑了笑,“这原本就是个赚钱的法子,你出了方子我怎么还好意思让你出钱,再说了,你家里也不是很阔绰,我看你也没怎么下山做过任务,哪里来的灵……”
他说到这里,却是一下子停住了。
原因无他,他瞧见了阮棠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那戒指古朴而又简洁,上头刻的花纹都无比熟悉。
这不就是剑尊几百年以来从未离手的这枚戒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