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伤口也是真的很痛啊,想过平稳的生活……”】
【戚风:“我吹吹它,痛痛就会飞走啦。”】
【夏油杰:“说起来,你这样的姿势没问题
吗?”】
【戚风:“……稍微有点,腰酸。”】
他被逗笑了,抬起一直放在两侧的手,按着戚风的腰让她像春天一样落到自己怀里,尔后,舒适地靠在了墙上。
……
可是,可是。
现在是春天,枝头开满了早春的樱花,簌簌清风吹撒一地碎樱。
但他的心情却好像永远停留在了一年前的夏天,干燥难耐。
那个位置,难道不是属于他的吗?
为什么允许其他人霸占?
为什么眼里倒映出的是其他人?
为什么偏偏是那个人、禅院甚尔?
他们之间,就算一切承载着旧物的回忆都被毁去。
也还有着无法割断的名为「束缚」的联系。
心绪浮动,夏油杰薄唇紧抿,神色在树影下呈现出一片暗色。
心脏持续不断的抽痛让他额头蒙出一层细汗,然而他却只是满不在乎地、没事人一样地注视着远处。
——等待她目光的垂怜。
她终于看了过来。
……已经到了、只要是对视心绪都会波动的地步了吗?
啊啊,如果时光停留在过去就好了。
幼驯染露出了意外的神色,为她推开了倚靠着身上的黑发男人。她收回目光,和男人、不,更像是电话那边交谈了几句,迈步走向他这边,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站定。
……比那一天和悟的距离还要远。
还多了一个讨人厌的男人。
夏油杰穿着白色的衬衫走出,下摆很好地收束在裤子里,衬的腰线完美。清隽的容颜有些消瘦,但却更添了一股令人心惊的魅力。
他无视了禅院甚尔,眼里一点也没有他:“戚风。”
千澄微抬下颌,声音依旧轻轻柔柔的。
“杰,你是来杀我的吗?”
夏油杰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微微地显现出笑意。
“今天如果你有空的话,要不要和我出去玩?”
?
千澄觉得杰的状态有点不对劲。
粉饰太平?
她迟疑了一下。
禅院甚尔似笑非笑地看他:“哦?你为什么会觉得她有空?”
夏油杰厌倦地看了他一眼:“如果她陪伴的对象是你的话,那么将你除掉就可以了吗?”
禅院甚尔:“还真是嚣张啊,手下败将。”
夏油杰:“彼此彼此。”
?
你们两怎么回事。
嘴炮就算了,要打去练舞室打。
千澄看了甚尔一眼,见他“啧”一声止住话语后才问:“为什么?”
落在夏油杰眼里,却是将禅院甚尔划为自己人的表现。
因为身处两个阵营,已不再是身边人,所以连被瞪一眼瞥一眼警告的资格也没有了……吗?
夏油杰抿起唇:“只是身为青梅竹马很想邀请你放松一下,去去年翻新的那家游乐园玩。你一直很想去,不是吗?”
……那个啊。
千澄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
不过,不是被他拒绝了吗?
因为陷入苦夏的漩涡,而拒绝了幼驯染所有的邀请,拒绝游乐园邀请算什么,到最后连招呼都不打直接视而不见了。
千澄凝视着他,却是寻思着能不能在这次事件中找到刀点。
她最后说:“……好啊。”
禅院甚尔:“?”
夏油杰只看着她:“就我们两个人,可以吗?”
禅院甚尔:“?”
千澄依旧说:“如果你想的话。”
她转身,将手上提着的东西都随意地交入甚尔手中:“回去等我,我想吃草莓大福。还有,不要跟过来。”
禅院甚尔:“啧。”
然后她掀起眼眸看向夏油杰:“那么,你解决一下你那边的虫子吧。”
-
夏油杰联系了被咒术届派来监督他的咒术师。
和五条悟的暗中监视不同,这个咒术师完全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上来就和夏油杰开门见山地打了招呼。
夏油杰绕也绕不开,索性就让他待在看得见的地方。
他听见咒术师从电话里传来的声音。
“到今晚十二点为止暂时不要上报芒果戚风的位置?”
“一千万。”
“什么啊,约会吗?你干脆利落地接下幼驯染任务时我还以为你是那种绝情绝爱的冷酷咒术师呢,想不到也是正常人啊夏油同学。”
“三千万。”
“让我答应倒也没问题,只不过嘛,你有这个把握她不会逃?”
“五千万。”
“那么就说定了,晚上十二点见。”??w??,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