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修养了一天,苏画去附属医院坐诊。
“游医传人专家诊”为期三天,180人的挂号早就满了。苏画只坐了半天诊就出事,耽误了后边两天半的坐诊。
医院方面已经通知了病人,挂号排31至60号的今天上午正常看诊,61至90号排到下午,剩下的排到明天。
苏画左腿的伤是枪伤,伤的挺重,没那么快好。她坐在轮椅上,身后是站的笔直的一男一女,身侧是两名女警,跟前还有穿白大褂的两个年轻人给她打下手。
站的笔直的一男一女是陆子航找来保护她安全的,男的是沈邦,女的叫白鸽。
两名女警是警局派过来的。至于是保护她还是监视她,陆子航没说,她也没多嘴问。
穿白大褂的两个年轻人是一男一女。男的是刚进医院不久的中医科大夫,女的是针灸科的实习医生。
护士换成大夫,苏画不明白其中的缘由,直到她开始给病人诊脉开方,这才看出一点眉目来。
人家顶替了先前的护士过来,并不是来给她打下手帮忙的,而是在明目张胆地偷师。
每进来一个病人,男大夫先她一步截住病人诊脉,再默不作声地让病人到她跟前。
她诊脉时说的任何一个字,男大夫都认真的听,有时还记重点。而女大夫,一门心思盯住她开药方,不仅拿了纸笔抄她开的药方,遇到不认得的字,居然还开口问她,也不管这样会不会打断她和病人的交流。
一次、两次当没听见,第三次被问到时,她抬头,漠然盯着这个实习女医生,“能闭嘴吗?”
女医生立刻不高兴了,不过没表达不满,只是尴尬地笑了一下,“对不起,苏大夫,我也不想问的,可你写的体字,有些字不好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