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地球还有几个本土神明来着，也不算本土神明，应该算是远古外神。”萨斯点了几下平板，“就跟大伯伦差不多，只不过这个应该聪明点，不过聪明得很有限。”

“聪明，但不完全聪明？”莫甘娜眨了眨眼。

“不，应该说，蠢，但不完全蠢。”萨斯把资料递给了莫甘娜，“联系卡尔送货上门就好，这是他的神，不过他应该不想要了，我们可以拿来培养培养，再接着用。”

“鳄神索顿？”莫甘娜感觉自己变懒了，准神级的战力都懒得关心。说起来，自从萨斯加盟之后，很多事情变得井井有条了起来。一想到自己招募个大伯伦都费了老半天劲，还差点去找什么“上帝的金梳子”，莫甘娜就不禁一阵气急。

“那就送货上门吧，人，不对，鱼是你招的，你自己调教啊。”莫甘娜给卡尔发了一条暗通信，随后熟练地拒绝了语音通话。看到卡尔回复的信息，莫甘娜突然想起了当时那个傻不拉几的大伯伦，又是一阵头疼。

“对了，斯诺会来地球星，要不要宰了斯诺。”莫甘娜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萨斯。刚刚卡尔告诉她，斯诺会来破除鳄神索顿的封印。

“斯诺吗，宰了倒也不是不行，不过最好再等等吧。”萨斯自然明白莫甘娜的意思。

莫甘娜很清楚，自己选择了萨斯，那么冥河星系就是敌人。萨斯也这么认为，反正这个世界的死神卡尔又不是他哥，两人也不会有什么相认的戏码，不拼个你死我活简直对不起死神与冥神的名号。

而且死神卡尔要是寄了，自己能拿到不少死歌书院的宝贝，一想到这里，萨斯就把干掉死神卡尔提上了日程。

死神卡尔容易对付吗？容易个屁，烈阳文明都拿他没啥办法，只能接受合作。至于天使文明，除非是凯莎或者鹤熙出手，其他天使也够呛。

不过萨斯是谁，原宇宙里死神卡尔的亲弟弟。原宇宙的死神卡尔其实也防了一手萨斯，对于自己的部分弱点有所强化，毕竟卡尔也拿不准萨斯会不会大义灭亲。但这个宇宙的卡尔就一孤儿，对于幻体本身的弱点大概率没有针对性强化，因为根本没有其他的神在研究幻体与虚空这一块跟他比肩。

当然，虽然大的事件走向面前都没变，但毕竟这个宇宙原来并没有冥神萨斯，有些小事情的走向也发生了一定的改变，自己手中掌握的关于卡尔的资料不一定齐全。

正因为如此，萨斯迟迟没有对卡尔下手，这倒不是顾及上辈子的兄弟情，而是单纯的没有把握。毕竟前世的卡尔实在是太强了，强得有点不讲道理。强就算了，这还是个老阴逼，出手之前可以把对手的底裤都算计没了。

这次的鳄神索顿也算是一种试探，毕竟现在貌似是敌明我暗，但不完全是这样。卡尔究竟有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存在，或者说单纯有没有察觉到恶魔文明的异样，这一点谁也不知道。迄今为止，萨斯只在地球星暴露过一次自己。

在暴露自己之前，他也在周围构建了一系列的反物质与反虚空壁垒，大时钟也好，太空校长的窥探也好，应该都可以防住。至于常规的设备，比如德诺三号卫星或者是黑甲自带的记录仪，那更是只能拍到一团虚无，连是不是个人都分辨不出来。

根据前世的情况来看，凯莎会驻留一位右翼护卫来监视卡尔。作为神圣凯莎的代行者，神圣双翼拥有发动大审判的权限。在冥河那边可能发动大审判的条件不足，但右翼发动天刃审判摧毁死歌书院也不成问题。

不过，有了萨斯的存在，卡尔与莫甘娜合谋击杀凯莎的计划不知道能否顺利执行。萨斯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凯莎的存在太要命了，不杀似乎不行。但等杀了凯莎之后再对付卡尔，好像也不太行。凯莎和莫甘娜斗殴，自己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把希望寄托在卡尔身上。

说实话，上一世自己看似在袖手旁观，但事实上也做好了战斗准备，随时可以从审判天使的剑下救下莫甘娜。只不过卡尔还挺给力，千钧一发之际把凯莎送走了，然后一发星爆贴脸摧毁了凯莎。就当时来看，卡尔就是故意的，审判天使的发动之时，大时钟就已经解算完毕了。

事后卡尔用凯莎操纵审判天使的时候仍然分心注意周围，直到凯莎的注意力全部集中于莫甘娜，自己才能动手这一说法把莫甘娜搪塞了过去。但萨斯知道，卡尔就是想制造点紧张浪漫的死亡氛围，好让莫甘娜感谢自己。

可惜人家莫甘娜摧毁姐姐之后，根本就没有理睬卡尔，而是回忆往昔去了，卡尔又一次吃了闭门羹。萨斯其实很看不惯卡尔的这种小学生恋爱行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鬼鬼祟祟地暗恋怎么可能追到天启王。

话说回来，卡尔未必就是很喜欢莫甘娜，毕竟他是幻体。幻体都不能算是生命了，谈论感情毫无意义。再者说了，他要真的喜欢莫甘娜，那还召唤什么虚空时代，还不如掉头对着虚空开干。

“鳄神索顿已经丢到火星了，卡尔说让我们派人去取！”莫甘娜收到了最新的消息，美眸看向萨斯。

“我去吧，帮我屏蔽一下信号。”萨斯换上黑甲，转身走进了虫门。

“包子？”鳄神索顿终于见到了一个活人，立刻开始了嚷嚷。

“嘘，安静。”萨斯食指轻点嘴唇，鳄神索顿不是用的声音，而是用的暗能量通信，吵得要死。

“给我吃的！”鳄神索顿还在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