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会?”言慎重不满地打断她的话,因为恼怒,呼吸都重了几分,“本座说了,本座爱你,本座定会好好疼惜你,就算没有这连生契,本座的命也是你的。”
“哦……”
沈臻不明白言慎重怎么回事,他这样是要闹哪出?
“臻臻,你好敷衍。”言慎重不开心,握住她冰凉的手,担忧的说道,“你的手好凉,来,本座给你暖暖。”
说罢,掌心传来一股暖意。
清晨阳光普照大地,回到西门府邸的时候,西门月光已然命人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
“言慎长老和阿深妹妹回来了?请坐请坐!”西门月光屁颠屁颠的像个店小二般迎着二人入座,“来尝尝我的手艺。”
说罢将一碟青椒炒青菜递到二人跟前,“吃吃看怎么样?”
“西门,我还以为这满桌都是你做的!”沈臻看着这盘青菜哈哈大笑,“你看这个青菜还糊了。”
西门?
西门月光微愣,愕然地看着沈臻,端着碗的手有些发抖。
只有沈臻会叫他西门。
可是她是秦深啊,只是个来自禹城的十六岁少女,言慎长老的未婚妻。
怎么会是阿臻呢,如今阿臻已然十八岁,是圣殿少主司言的妻子,早已与他断交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