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扶摇否认，即使那晚她的身体在逐渐迷失自我，她的意识也坚决不允许自己迷失。

她的心是司言的！

第二日她在浴桶里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身上的污渍，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清理着身体，可那些被强迫灌进嘴里的，顺着喉咙进入五脏六腑的污秽唾沫，她呕都呕不出来。

多少次她想一死了之，可是死了就不能待在离司言最近的地方了。

她要活着，只有这样才能待在司言身边。

“本尊就喜欢你这副倔强的模样。”司修瞧着扶摇愤恨的眼神，低低的笑起来，嗓音如清冷的泉水般悦耳，“扶摇，本尊越来越喜欢你了。”

说罢，欺身而上。

扶摇惊恐地往后退。

司修便收回手居高临下地看她狼狈往后爬。

“这是本尊的院子，平日里不会有人来。”司修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道，“你能跑出去吗？”

话罢，眸光一暗，将逃跑的人抓回来。

“乖乖听话，本尊会好好的疼你。”司修将扶摇双手擒在她背后，任由她一腔怒火也无事于补。

“殿主你放开我！你就不怕少主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

“什么样的人？”司修在她耳边说着，“你告诉本尊，本尊是什么样人？”

这种场景枫树精早已见惯不怪，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是一颗将死的枯树。

……

西门月光拿着血色沙华开心地跑回后山时，陡然停住步伐，笑容僵在脸上。

只见府门挂起丧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