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臻昂着头,“言慎重,你可太贪心。你要知道,如今神力可不一定在我身上。”
“本座说了,你没有神力,你也只能是本座的,本座要的是你这个人。”
“你说是便是咯。”沈臻懒得听他狡辩,话说的再好听,事做不好还是一样的。
说罢,将屋内的蜡烛点上。
“臻臻,本座说的可是真的。”言慎重挑眉,话语间透着腥风血雨,“你只能是本座的,只能与本座在一起,若与除了本座之外的人有染,本座不介意将他的脑袋摘来给你当灯笼。”
“那你怕要找错人了。”沈臻不屑的冷哼,“你要知道,我即将嫁的是九幽天域玉衡仙君,我将是他的妻子,他光明正大娶我为妻,你能当着六界的面杀了他不成?”
“你觉得本座不敢去将那玉衡脑袋摘了?”
“去便是。”
沈臻刚褪下外衣,又将其穿起来。
虽然此刻她浑身冰冷,很是困倦,但她是待不下去了。
“去哪?”言慎重顷刻出现在门口,拦住沈臻的去路,将她扛起来丢到床榻上,“你哪都不能去!”
沈臻现在状态不是很好,自从戴上莲花臂钏后,在北地雪域那几日总是做噩梦看到一些她不曾见过的画面,被追杀的银发女,被欺凌的少年和烹煮的少女。
在浩瀚寰宇里,被赶尽杀绝的人群慌乱的逃窜,被抽筋扒皮,被贪婪的掠夺者吸允着力量,痛苦的悲鸣,为了逃避追杀,将最后一缕力量化作繁星落入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