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周瑞带着甘媛去了酒店，千里迢迢而来的任老等人，都还在沪上呢。</P>

昨天太晚了没机会，今天得补上一顿饭，这是待客之道。</P>

只是上午周瑞没来的时候，这些人就已经聊了起来。</P>

说起来圈子也好，朋友也罢，本就是一个接一个扩散出去的。</P>

当大家都很优秀，都很有底蕴的时候，互相能聊到一起好像也不奇怪。</P>

周瑞抵达时，任老和林广荣两个人相谈甚欢，王船福则和胡候坐在一起喝茶。</P>

角落里，任老长女和张日成，更是相见甚晚。</P>

感觉周瑞来不来，他们都挺自洽的。</P>

尤其是孟女士和张日成，每次见面都有种相见甚晚的感觉，要不是性别不同，恨不得都抵足而眠了。</P>

张日成在沪上有自己的住处，但还是一大早赶过来，和孟女士把昨天的话题给续上了。</P>

任老则是和林广荣在排资论辈，两人发现八十年代的时候，他们都在同一个化工厂待过，只是相差了几年从没碰见过，但老厂长是同一个人。</P>

周瑞感觉有点意思，倒没有圈子被撬的紧张感，自己的朋友之间能聊得来，也是好事。</P>

谁都不是谁的附属品，友谊也不是一种财产。</P>

只要每个人都是不可或缺的，就不存在谁撬谁的问题，你要是很容易被撬掉，纯纯说明你多余！</P>

任老见到周瑞，笑眯眯道：“小周啊，昨晚的销售数据怎么样啊？”</P>

“还不错，就是备货备少了，还得船夫哥回深城帮我调配一下。”</P>

王船福扭过头来：“放心吧，我刚才已经交代下去了。”</P>

周瑞将他们一个个叫去餐厅，再次感谢了一番众人来捧场。</P>

按照任老的性格，有借口肯定要讨两杯酒。</P>

期间甘媛越发的懂得人情世故，中间见任老自饮自酌，就主动起身道：“我们周总今天开车，不能喝酒，我替他敬您一杯。”</P>

任老笑眯眯的喝了一杯，说道：“喝我是会喝的，不过小姑娘你不要勉强，我们不讲这些。”</P>

周瑞也把甘媛按回座位上，说道：“任老喝着玩呢，就和小年轻吃饭喝奶茶一样，没事儿！”</P>

任老夸赞道：“周总！伱这个工作搭档也是优秀的很啊，昨天我看她全场调度，脑子灵活，抗压力高，还处事不惊有大将风范！年轻人里面很少见啊！”</P>

甘媛被说的不好意思，一双丝袜细腿在桌下都绞在了一起。</P>

周瑞笑道：“确实，没有甘媛，我都不愿意把公司搞得这么复杂。”</P>

一顿饭吃完，众人有的要离开沪上，有的还有自己的安排，就此散掉。</P>

只有一个人留了下来，那就是王船福。</P>

今天周瑞还有一个任务，就是给王船福介绍一个人。</P>

杨如彬。</P>

昨晚杨如彬也在发布会现场，看到了“水神”和“农神”，想来对周瑞的速度会有更新的认知。</P>

而关于军用无人机的生产，杨如彬一直希望由军工体系内的企业来承担。</P>

但周瑞却有一点不同想法。</P>

因为周瑞已经给出了初步的设计方案，交给杨如彬去核算成本。</P>

结果军工体系给出的成本，是比亚蒂的两倍以上。</P>

这个不是说军工在坑总装，一个工业制品的成本，可以说是方方面面的，比如说比亚蒂的成熟工人数量更多，良品率更高，产线更匹配更先进，供应链更灵活更齐全。</P>

甚至人家电费都可能更便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