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结束，众人在酒楼大门前散去。</P>

“四象材料研究所”的几人，明天一大早还要赶6点的飞机，都得早点回去休息。</P>

杨如彬道：“明天你们可能会比较辛苦，回去好好休息吧，那边有点事情需要我处理，我今天夜里坐军航去蓉城，就不和你们一个飞机了。”</P>

24号当天的仪式，周瑞他们的飞机却也是24号，突出一个急行军。</P>

这么安排还是有一定用意的，这次“亮相”邀请了社会各界人士，包括大量航空系统里的专家，老前辈。</P>

这么多同领域的人，从全国各地出发，难保不引起有心人的关注，被察觉到了什么，惊喜就不是惊喜了。</P>

所以复瑞一行人的安排是：6:30最早一班飞机出发，9:30左右抵达蓉城会有人接，12:00点之前进入919厂，参加14:00点左右的仪式。</P>

安排的非常紧凑，主打一个突然袭击别人，也突然袭击自己人</P>

清冷的夜风吹拂，些许的酒意烟消云散，酒楼门前从60多人，变成20多人，10来人</P>

最后最后，只剩下两人。</P>

周瑞侧头看向韩子茵。</P>

这一幕，好像发生过很多次，热闹散尽，只剩两人。</P>

只是关系已经发生了变化。</P>

韩子茵担心周瑞喝了酒出汗着凉，将脖子上的手织大红色围巾戴在周瑞脖颈上，说道：“你的那条呢？”</P>

周瑞笑道：“前几天还不太冷来着走吧，我陪伱回去拿行李。”</P>

韩子茵的行李就在宿舍，由于明天五点多就要出发，甚至早过了宿舍开门，所以今晚就睡在江湾翰林。</P>

周瑞牵起韩子茵纤细冰凉的手掌，塞进自己温暖的口袋里，朝着复大宿舍区而去。</P>

半路上，韩子茵道：“距离明早也没几个小时了，不知道你酒气能不能散掉别遇到查酒驾了。”</P>

周瑞笑道：“我都已经酒醒了怎么可能”</P>

衣服口袋中，周瑞不自觉的摩挲着韩子茵滑嫩的指尖，划过指甲浑圆的轮廓。</P>

心想你不应该担心出发太早酒气没散。</P>

你应该担心你今晚有没有觉睡.</P>

校园内已经很安静了，几乎见不到一个行人，如果是夏日这个点尚有在外面闲逛的，冬天大家都猫在宿舍里。</P>

沪上的冬天，真的有点难熬。</P>

韩子茵见四下无人，步调渐渐活泼了起来，踢着自己的长裙，纤细的脚踝若隐若现。</P>

扭身绕到周瑞身前，边倒退边说道：“等你有时间了，能给我一个‘球球’么？”</P>

平时沉默高冷的韩子茵，这点小事一晚上连续提了两遍，看来是真的喜欢。</P>

周瑞刮了一下韩子茵的鼻梁，说道：“回头我专门给你做一个吧，让它可以通过手机信号中继加入组网，没有‘开明算法’加持，那玩意也不好玩不是么。”</P>

韩子茵欣喜的点点头。</P>

宿舍楼下，韩子茵上楼去拿行李箱去了，周瑞则在下面等着，说起来自己好久没到宿舍区了。</P>

过了一会儿，隐约听见韩子茵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似乎是和舍友打了招呼，聊了两句。</P>

内容听不太清，总之传来了几声惊呼，再然后某处阳台，探下来三个脑袋。</P>

周瑞抬头看去，都是韩子茵的室友，也是他的同班同学，只是时间一长，感觉有点陌生了。</P>

周瑞笑着对三个女生挥挥手，大家的交集也仅止于此。</P>

韩子茵下了楼，弯折周瑞的手，说说笑笑，重新走进黑夜中。</P>

阳台上，几个女生的讨论却没有停下。</P>

“以前觉得是状元，现在已经是名人了.”</P>

“网上传闻，‘开明智能’的估值已经几十亿了.”</P>

“几十亿？我怎么记得是上百亿。”</P>

在同龄人的角度，只有羡慕。</P>

但是在同龄异性的角度上，多少还有些吃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