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的刀似乎不是一般的铁铸造而成的,刑名拖着个下巴,眸子眯了眯,看那材质,似乎是由岩浆造的。
但要用岩浆来对付鳕冀的话,还是不太够看。
并且这男人的实力,也敌不上鳕冀,即使用的是寒玉铁,也不一定可以把它杀掉。
“这男人……”刑名盯着场中央正与鳕冀缠斗的闫,陷入了沉思。
角斗场的西边观众席。
“大人。”
穿着白色便服的中年男人弯着腰,低下了他那从未对任何人低过的头,右手放在左胸前,以示自己的忠诚。
“这鳕冀,我要了。”
如果刑名在的话,肯定会认出这就是那个问螺丝的年轻男人。
他正翻阅着手中的本子,本子里记载着角斗场目前所拥有的妖兽。
年轻男人视线灼热的看着场上的鳕冀,终于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气,面露沉醉“我这美丽的鳕冀,真是太美了,啊……”
他捂着自己的心脏。
真的好想。
好想把它吃掉啊。
肉质一定鲜美极了。
他的实力又可以大涨了。
想至此,年轻男人舔了舔唇瓣,内心饥渴着,迫不及待的就想将其吃进腹中。
场中,闫逐渐有些吃力了。
大刀在他手中向来都是轻盈无比,但此刻,他只觉得沉重如千万斤的铁般。
脑门止不住的汗往下流。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闫现在整个人都处于疲惫状态,身体无比的想要休息,但至少现在,他还不能停下。
停下代表着失败,命运的终结。
“该死!”
抵挡下鳕冀的一波攻击,闫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了,他要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