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舌尖勾了勾，而后小鱼便安分的埋头在他颈间，像是平时那般嗅着他。</P>

顾声淮甚至怀疑，他是将自己当成他的食物了。</P>

“你……”</P>

他刚出声，小人鱼就抬起头，“喷”一口水吐在他脸上，而后尾巴尖喜悦的摆动。</P>

顾声淮：“……”</P>

抹去脸上的水渍，顾声淮想将人推开，却发现小人鱼的力气大着呢。</P>

他无奈，“先放开，水太凉了。”</P>

像是感受到他身子轻微的颤抖，小人鱼将人松开，眼中是无限的失落。</P>

顾声淮指腹推了推额前凌乱的发丝，到岸边，打了个电话。</P>

不出半小时，就有人按响了门铃。</P>

“顾先生，这是……顾先生您这是水中play？”</P>

顾声淮头顶披着毛巾，湿衣服尽数贴在身上。</P>

“滚。”他皱皱眉，“别把我想成柳若何那个变态。”</P>

“是是是。”男人赶紧搭笑，将东西拿出来，“顾先生，这个药好虽好，但是不能多吃，一天服用一粒，吃多了会影响人鱼的健康。”</P>

“嗯，知道了。”顾声淮接过药。</P>

“对了，这个药效能维持多久？”</P>

今天下午，他回来就将小人鱼放进了水里，双腿瞬间就变回了鱼尾，那若是不沾水呢。</P>

“大概在12~14小时，具体还要因鱼而异。”</P>

“嗯，我知道了，养人鱼的事替我保密，若是我心情好，说不定每个月你们都能拿到钱。”</P>

“诶，好好好。”男人当即喜笑颜开，“顾先生放心，我这人主打一个嘴严。”</P>

哼，顾声淮可不信，他就信钱能封住一个人的嘴。</P>

拿了药回来，果然见小人鱼又在掉珍珠，他头疼。</P>

“这么离不开我？嗯？”掌心温柔的在他脸颊摩擦，一滴眼泪恰好掉到他手里。</P>

他惊奇的发现，眼泪没有变成珍珠，而是圆润的一颗小水滴，水珠还带着温热。</P>

他有个大胆的猜想，人鱼的眼泪接触到人类的皮肤，可以不化珍珠。</P>

他本想再试验一下，却发现，小人鱼不哭了。</P>

见他回来了，咧着嘴笑的开朗。</P>

捏捏他的小鼻子，“再哭一个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