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宁嗤笑,“我不是陆江年,你不必害羞。”</P>
“还是说——”手下力气微微加重,“你觉得我会爱上你?”</P>
“呃……”</P>
夏枝疼到指尖打颤,“先,先生……求您……别再戏弄我。”</P>
陆景宁收手,顺手扒了他的库子,夏枝惊觉,却无力挣脱他的单手束缚。</P>
他的力气很大,夏枝却相反,虚弱的可怕。</P>
好在陆景宁只是微微下拉几分,并没有真正扒他的库子。</P>
“紧张什么,上药而已。”</P>
这胆小的少年,就是太怕疼,对自己下手太轻,才导致那伤口迟迟不好,身子越发虚弱。</P>
陆景宁得帮他一把。</P>
夏枝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感受着对方的手在他yao付移动,每路过一个地方,那伤口就疼的厉害。</P>
不知过了多久,夏枝才得以喘息,无力的摊在床上,没了束缚。</P>
周身像是浸了shui,额前碎发凌乱。</P>
陆景宁睨了一眼,出了门,叫人去照顾他。</P>
洗澡是不能,那只能叫人给他擦身子。</P>
只是,人才刚进去,就退出来了。</P>
陆景宁依靠着楼梯围栏,单腿微屈,一手肘后依靠在栏杆,一手指尖夹着香烟,随着吐气,烟圈逐渐扩散,朦胧了那俊美的容颜。</P>
“怎么了?”他问。</P>
下人微微颔首,“夏先生他,他害羞。”</P>
“害羞?”</P>
“嗯,夏先生说等他缓一缓,缓足了气,自己去洗漱。”</P>
“呵~”夹着香烟的指尖微颤,陆景宁点了点烟灰,“随他吧。”</P>
“是。”</P>
——</P>
“啪!”</P>
“陆总饶命,陆总饶命啊。”</P>
“废物,人也能弄丢,我要你们有什么用!”陆江年气红了眼,揉着眉心,心烦意乱。</P>
地上跪着几个人,心急如焚,“陆总有所不知,夏枝那贱人是被陆爷……陆,陆景宁那个私生子接走的,我们,我们不敢不从啊。”</P>
开口的几人正是那天羞辱夏枝的一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