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头,谢澜专注地练习踢正步,一点都不含糊,踢腿的姿势十分标准。
霍萄萄看入迷,不知不觉趴在围栏上。
看了一会儿,教官让学们休息一。霍萄萄脸色一喜,她买了水,谢澜哥哥现在肯定很渴,她可以给送水。
然而一秒,她的嘴巴嘟了起来。
谢澜哪里会缺水,教官一说解散,马上有好几个女围着递水、递毛巾。大学的女比高女更放开,一个个心里的想法赤/裸裸地写在了脸上。
霍萄萄望着里的水瓶,再看了眼被女围着的谢澜,心里酸酸涩涩的,忽然不想过去找了。
她想走,可是头一动,心里咯噔一,不大对劲。
她的脖子卡在围栏里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头钻进去的,反正现在无论怎么弄,都出不来。
霍萄萄急不,左扭扭,右歪歪,可是不仅没自己弄出去,还出了满头的汗。
她欲哭无泪,整个人都傻了。
更糟糕的是,她被卡住的异状很快就被在附近休息的学发现了。
“同学,怎么了?”
“要不要帮忙?”
不少学慢慢围拢过来,霍萄萄羞愤欲死,脑袋埋低低的。
“看不见,看不见。”她心里不停默念。
万一要是被人认出来,她就丢脸丢大发了。
然而她的祈祷没有成功,没过一会儿,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萄萄?”
霍萄萄一听见谢澜的声音,双眼紧闭,头埋更低了,根本不敢抬头看。
谢澜蹲身,轻柔道:“萄萄,抬起头来。”
霍萄萄睁开一条眼缝,看了看面前谢澜的鞋尖,还是摇摇头。
谢澜左右环顾围观的人群,眉头紧皱,和身边的同班同学嘀咕了两句。
“哎呀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这么多人围着,人都要缺氧了,该干嘛干嘛去吧。”同学帮忙吆喝了几句,围观的人群散开了不少,不过仍然站在不远处观望着。
谢澜道:“好了,现在们走开了,可以抬头了。”
等了一会儿,女孩儿才犹犹豫豫地抬头。
“谢澜哥哥,呜呜……”霍萄萄一看见谢澜的脸,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哭腔。
她的脸颊红通通的,泪水、汗水混在一起已分不清了,刘海还被沾湿黏在额头上。
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
“谢澜哥哥,钻不出去。”
她太惨了。
“别急,来想办法。”谢澜心疼地纠起来,忙用帕替她擦汗。
试着掰开栏杆,可是栏杆很坚硬,根本掰不动,又怕伤着她的脖子,不敢太用力。
“这样不。”大太阳底,霍萄萄已晒满脸通红,再待去,担心她会暑。
说:“去找钳子来。”
霍萄萄更咽道:“谢澜哥哥,别走。”
“放心,不走。”谢澜让同学帮忙去借,自己留在原地陪她。
“渴了吧,喝点水。”
自己的帽子戴在霍萄萄的头上遮阳,又拧开矿泉水瓶,用瓶盖接水,一点点喂给她喝。
霍萄萄焦灼的喉咙被水润湿,舒服了不少。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联系呢?”谢澜问。
霍萄萄红着眼眶说:“看在训练,不想打扰嘛。都不知道是怎么钻进来的,然后就这样了。”
谢澜轻笑一声:“傻瓜。”
“谢澜哥哥,是不是给丢人了?”霍萄萄知道很多人还在注视着这边,觉很不好意思。
“不会。”谢澜只在想同学怎么还不回来,霍萄萄的皮肤本来就嫩,再晒去担心晒伤皮肤。不停地给她擦汗,还用掌扇风。
“天啊,谢澜好温柔啊。”
“个女孩是谁啊,是谢澜的女朋友?”
“好像听见叫萄萄,是个童星霍萄萄吗?的天!”
周围人群八卦的声音越来越大,逐渐传到了霍萄萄耳朵内。谢澜眉头皱起,侧过身子替她挡住些人好奇的视线。
霍萄萄听见们的对,脸蛋红几欲滴血。
谢澜拧眉道:“怎么脸这么红,该不会是暑了吧。”说着用背碰了碰她的额头。
虽然是大热天,可是谢澜的背依然带着凉意,好似一股清泉划过她的皮肤。
霍萄萄感受了一秒,飞速缩了一,可是她忘记了自己的脖子还被卡着,发出呻/吟声:“哎哟。”
谢澜连忙护着她的脖子,气道:“别乱动。”
“哦。”霍萄萄低低道,心里却像吃了蜜糖一样。
没过多久,同学领着保安匆匆赶来,们用大钳子,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栏杆拉开了一小段宽度,霍萄萄的脑袋才以解放。
谢澜的军训还没有结束,再加上又出了这么大一个糗,霍萄萄在学校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之后霍萄萄都没好意思再去大学找谢澜,可是谢澜却又耐不住,打算跑去接她放学,再一起吃个饭。
没有提前告诉霍萄萄,快要放学的时候在校门等她。
然而当霍萄萄出来时,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男。
谢澜定睛一看,个男的竟然是古照!
“古照哥哥,这次回来待多久啊?”霍萄萄没想到古照会突然回国出现在她的教室外,好几年没见,她差点认不出来了。
古照笑道:“待不了多久,们个月开学。”考上了国外的大学,趁着还没开学,回国看看老朋友。
“太好了,们谢澜哥哥、星星们都叫来,咱们多聚聚。”
“不用叫了,人已来了。”古照望着前面的男人淡淡道。
霍萄萄循着的视线望过去,惊喜出声:“谢澜哥哥。”
谢澜缓缓走到们面前,朝古照扯了扯嘴角:“好久不见,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刚到,一飞机先来看看萄萄。”古照说。
谢澜闻言眸色微沉,之前些向霍萄萄表白送书的男,都没放在眼里,但是古照的出现让有了危机感。
古照主动开:“老同学,这么久不见,一起吃个饭吧。”
“当然,请客。”谢澜淡定道。
霍萄萄完全没有察觉们之间的暗流涌动,欢呼道:“好耶。”
餐桌上,两个男之间各怀心思,只有霍萄萄对着菜单点不亦乐乎。
菜上桌后,霍萄萄一边吃一边向古照问国外上学的事,两个人聊好不热闹,谢澜一气闷在胸。
古照:“有没有想过出国读书?现在高二,这个时候开始准备来及。”
“不要,”霍萄萄脱而出,望了一眼谢澜说,“喜欢国菜。”
古照:“国外也有很好的餐馆。”
“不,味道都不一样了,要是吃不到好吃的国菜,人多无趣啊。”霍小饕餮十分坦诚。
谢澜听到这里,心才舒坦了一些。
古照见她态度坚决,便换了个题:“听说米莉和商问星在谈恋爱?”
霍萄萄:“对呀,们早好了。”们两个在另一所大学,现在恋也公开化了。
“早就料到了。”古照笑道。
谢澜开:“在国外这几年,怎么没带个外国女友回来?”
“还是喜欢国女孩,”古照反问,“这个有名的钢琴王子,肯定有很多女孩喜欢吧,什么时候介绍女朋友给们认识认识。”
霍萄萄立刻竖起耳朵听。
谢澜面无表道:“很遗憾,现在还是孤寡人一个。”
霍萄萄微微勾起嘴角。
古照瞅了瞅霍萄萄的神色,故意说:“在大学机会就多了,要好好握啊。”
谢澜掀了掀眼皮,凉凉道:“也是。”
霍萄萄挠挠头,们两个虽然面带微笑,但怎么感觉空气弥漫硝烟的味道?
接来,古照几乎天天跑去学校找霍萄萄,知此事的谢澜气够呛。
“萄萄,真的不打算出国读书?现在的大学在命科学领域方面数一数二,很适合未来的发展。”古照循循善诱。
霍萄萄还是个说法:“吃不惯外国菜。”
“真的只是这个原因?”
“当然。”
“以为是舍不某个人?”
“是舍不爸爸、表姐和外甥,还舍不米莉,的好朋友们啊。”
“不包括谢澜?”
“当然也舍不谢澜哥哥。”霍萄萄低着头说。
古照望着她的发旋笑了一,说:“记上次走之前,说谢澜当好哥哥,现在还是吗?”
霍萄萄一愣,眼神闪了闪,不自然道:“是啊。”
“呢,在的心里是什么位置?”
“也是好哥哥。”霍萄萄这回答地十分笃定。
古照望着她神的转变,面上不动声色道:“如果,说如果,不想做的好哥哥,而是……”
停顿一秒,认真道:“而是想要追求呢?”
霍萄萄呆住,语无伦次起来:“可是,可是就是哥哥啊。”她对古照从没有产哥哥以外的想法。
“不要当哥哥,……”
“就是哥哥,是的古照哥哥。”霍萄萄坚定道。
她的眸色清明,没有一丝歪念。
古照自嘲地笑了笑,淡淡道:“不用回答的这么迅速,好受伤。”
“对不起,古照哥哥。”霍萄萄抿着唇,嗓音绵软。
“其实早就知道,只是没有听见亲说不死心罢了。”古照叹息道。
望着她说:“谢澜这个哥哥和这个哥哥在心里是一样的吗?”
霍萄萄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她不知道怎么说,古照的一席已快要她的脑子搞糊涂了。
“明白了,”古照嘀咕,“谢澜真是个傻子。”
其实这次回国,本以为谢澜早就霍萄萄追到了,可是没想到两个人到现在还在玩好哥哥、好妹妹的戏。
谢澜真能忍住。
不过这次回来,估计谢澜刺激地够呛,古照想到这里觉暗爽。
事实也确实如此,当霍萄萄送到门时,谢澜正在门徘徊不停。
霍萄萄:“谢澜哥哥,怎么站在门?”
谢澜脸色沉沉:“去学校找,的同学说已走了。”
“啊和古照哥哥去逛了会儿街。”霍萄萄莫名心虚起来。
谢澜冲古照冷笑道:“天天挺悠闲的。”
“是啊,”古照淡淡道,“过几天又要出国,可不抓紧时间和老朋友多聚聚。”
谢澜气结。
“好了萄萄,到了,回去了。”古照微笑道。
霍萄萄乖巧地挥挥:“古照哥哥,再见。”
古照转身走了几步,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回头说了一句:“萄萄,如果什么时候改主意,想出国读书的,给打电,可以帮联系导师。”
霍萄萄:……
谢澜脸色冷了去。
古照走后,霍萄萄转身面向谢澜,弱弱开:“谢澜哥哥,们进去吧。”
谢澜凝视着她的双眼,突然握住她的腕。
“萄萄,们去散散步吧。”
霍萄萄:“啊?”
刚放学饭也没吃,散什么步啊?
可是谢澜的决定不容拒绝,们两个沿着别墅外围的绿荫小道慢慢走着。
夕阳,湖水仿佛染上金光,微风吹过,水面泛起阵阵涟漪。鸟儿歇在柳树上,有两只大胆的还绕着霍萄萄飞个不停。
两人沉默一会儿,霍萄萄忍不住开:“谢澜哥哥,是不是有要说啊?”
谢澜顿了顿,说:“萄萄,真的想去国外读大学?”
“就想问这件事啊,”霍萄萄松了气,“才不想去呢,古照哥哥是开玩笑的,都和说过了。”
谢澜喜道:“不骗?”
霍萄萄重重点头:“骗是小狗。”
“古照这几天找就没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啊,就是难回来,找叙叙旧。”
谢澜一听就知道不对劲,古照个腹黑的伙,怎么可能只是为了单纯的叙旧?
“萄萄,做人不能撒谎,是不是专门为回来的?”
霍萄萄低头:“不是。”
“说实。”
霍萄萄没做声。
“喜欢?”谢澜直接点破。
霍萄萄更结巴了:“没,没有的事,只是当哥哥。”
“呢,也是当哥哥吗?”谢澜这句来猝不及防。
霍萄萄撇过头去,结结巴巴:“是……是啊。”
谢澜专注地望着她,轻轻笑了笑,柔声道:“萄萄,曾说过,如果有女朋友,第一个告诉的人是。”
“什么,有女朋友了?”霍萄萄立马转过头去。
谢澜摇摇头说:“还没有和她表白心意。”
霍萄萄心里堵慌,绷着脸问:“为什么不说呢?”
“怕她不接受。”
“为什么要和说?”
“想听听的意见。”
谢澜哥哥居然有喜欢的女孩了,霍萄萄难受极了。
她无精打采道:“她是的同学吗?”
“不,她还在读高。”
“什么?还在高,不会是和同校吧?”霍萄萄十分吃惊。
谢澜点头。
是谁?
是谁挖她的墙角?
她问:“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谢澜缓缓道来:“她啊,有时蠢萌,有些莽撞,有点迷糊。”
霍萄萄嘟嘴:听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但是她特别善良,非常可爱。”
霍萄萄嘴角憋了去。
谢澜余光瞥了她一眼,抿着笑意说:“她还特别能吃,一个人的饭量顶别人好几倍。”
霍萄萄嘀咕:“学校里还有和一能吃的女孩?”
谢澜差点笑出声,继续说:“她啊,还特别讨小动物的喜欢,走到哪里都有小动物主动凑上来,她的里都快变成动物园了。”
霍萄萄听到这里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这个描述,怎么么熟悉呢?
她想了几秒,忽然犹如当头一棒。
“……说的是吗?”霍萄萄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道。
谢澜凝望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喜欢她,可是她似乎当成了哥哥,所以想听听的意见。”
本来打算等霍萄萄上了大学才表白,可是眼来看,不说不了,再不说这小妮子要被别人拐走了。
霍萄萄整个人都傻了。
如果她还听不出来,她真的是有史以来最笨的神兽了。
霍萄萄没想到谢澜喜欢的是自己,白皙的脸蛋染上一层粉色,逐渐变通红,好像要着火一般。
谢澜呢喃:“说,她会接受吗?”
“可是,可是是哥哥,是妹妹啊。”
谢澜强调:“不是亲的。”
“知道,可是可是……”霍萄萄舌头仿佛打了结。
“不喜欢?”谢澜直言不讳。
霍萄萄:“不。”
谢澜:“明白了,不喜欢。”
“不是,是说没有不喜欢。”霍萄萄急跺脚。
“是喜欢。”谢澜欢喜问。
霍萄萄卡住:“……”
谢澜失望地叹气,撇过脸,嗓音失落:“算了,看来还是认命当哥哥吧。”
“不要。”霍萄萄急之,一抓住谢澜的指。
谢澜瞬间转回来,满心都是期待:“说什么?”
“说,”霍萄萄埋着头,只后脑勺对着谢澜,沉默了好一会儿,甜软的嗓音慢悠悠响起,“可以当——哥哥嘛。”
谢澜嘴角缓缓上扬,整颗心都涨了起来。
就知道,霍萄萄也是喜欢的。
望着眼前连耳朵尖都红透了的女孩,谢澜无声笑了,揽着她的肩膀,将她轻轻搂在怀里,像抱着稀珍宝。
霍萄萄埋在的胸膛,鼻尖闻着干净清爽的味道,整个人仿佛走在云间,都要飘飘然了。
两人相拥的场景,连鸟儿都被感动了,叽叽喳喳鸣叫起来。
谢澜垂眸望着霍萄萄乌黑的头发,忍不住低头慢慢靠近,轻轻在她的头顶吻了一,霍萄萄浑身打了个激灵。
她刚想说,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暴怒:“们在干什么?”
谢澜和霍萄萄吓了一跳,循声望过去,只见不远处谢知亦正从车上来,脸都气扭曲了。
霍萄萄赶紧推开谢澜,心虚极了:“爸爸。”
谢知亦刚通告回,谁知道还没到门却让撞见了这一幕。
的脑袋嗡嗡作响。
客厅里。
谢澜和霍萄萄并排坐在沙发上,对面坐着谢知亦、郭琳和商问青,架势好像三堂会审。
“交吧。”谢知亦冷冷道。
霍萄萄讨好道:“爸爸~”
谢知亦很无:“别说。”
谢澜组织了一语言,严肃坦白:“小叔,喜欢萄萄。”
谢知亦气呼呼道:“这小子,她还未成年啊,也去。”
谢澜:“对不起,知道太鲁莽了,可是认真的。”
谢知亦:“认真的也不。”
郭琳开:“觉蛮好,亲上加亲啊,觉呢儿子?”
商问青也皱着眉头,倒不是反对,只是想到这事成了,谢澜就是的小姨夫,觉十分别扭。
谢知亦其实不是不喜欢谢澜,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女儿可以谈恋爱了。
在心里,霍萄萄永远是长不大的小葡萄。
郭琳说:“想想,要是霍萄萄找了别的男孩,岂不是要离开,她和谢澜在一起,以后还是一人,多好啊。”
谢知亦不高兴:“说是这样说。”
霍萄萄笑开怀:“爸爸,不骂们了?”
“谁说的,”谢知亦拧眉道,“才高二,谈恋爱影响学习。”
“可以帮她复习功课。”谢澜举示意。
谢知亦怀疑:“不会趁着补习的时候,想做坏事吧?”
“小叔,可以反对,但不能质疑的人品,”谢澜义正言辞,“在萄萄成年之前,什么都不会做的。”
谢知亦挑眉:“成年了也不可以。”
商问青看不去:“这会不会太霸道了?”商问星和米莉的事,现在都管不了了。
霍萄萄小声附和:“就是。”
谢知亦捂着胸很受伤的样子:“闺女,这么快就倒戈别人了?”
“没有,”霍萄萄赶紧坐到的身边,撒娇道,“爸爸永远在心里是第一位的。”
谢知亦欣慰道:“这还差不多。”
郭琳拍拍说:“就这样说定了,谢澜给霍萄萄复习功课,帮助她考上个好大学,以后的事们就不管了了。”她不停地朝谢澜使眼色。
谢澜顿悟,不等谢知亦开,便说:“保证做到。”
谢知亦:……
怎么回事,就这么三言两语女儿的未来大事给定了?
还记曾让谢澜监督霍萄萄身边有没有意图不轨的男孩子,现在回想起来,岂不是引狼入室,谢澜这小子是“监守自盗”啊!
可惜,悔之晚矣。
一年后,霍萄萄不负众望,也考上了第一学府,成了谢澜的学妹。
两人光明正大牵走在校园里,照片传到网上,被赞为金童玉女。
四年后,们又到国外继续深造,一个专注钢琴,一个钻研动物学。
与此同时,在病床上靠着机器维持命,坚持了十多年的谢侯宗终于撒人寰。
不过谢知亦和霍萄萄知道,老爷子没死,的灵魂回到了原来的界。
然而令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谢侯宗走了没多久,霍婉儿忽然出现在这个界。
谢侯宗在病床上孤孤单单躺了么久,最后关头突然想通了,回到原界后,没有继续找霍婉儿麻烦,反而利用强大的法力,让她能和丈夫、女儿见面。
只不过还是在们的梦里。
然而对于谢知亦和霍萄萄来说,这已足够了。尤其是谢知亦,媒体成天报道是黄金单身汉,为的终身大事操心,时不时编排一个绯闻女友,哪里知道在梦和心爱的女人如胶似漆的甜蜜日子。
有妈妈陪伴爸爸,霍萄萄更放心地跑去天南地北做动物研究。
当然她不是一个人,谢澜陪在身边。
“谢澜哥哥,以后们老了,走不动了怎么办?”
“等到个时候,们就弄个动物园,养喜欢的小鸟、小动物。”
“们辈子还会在一起吗?”
“会的。”
“找的到吗?”
“会拼命找拼命找,等。”
“会的。”
两个人相互搀扶着往森林里走。
“唉看,边有只没见过的鸟,好漂亮。”
“们过去看看,牵着的,小心一点。”
……
(全文完)